沉的脸,崔惠廷被吓一跳,将杯子朝她推推,试探地问道:“你要喝水吗?”
蠢货,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李莎拉气不打一处来,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了,告诫她:“你离朴妍珍远点,知道吗?”
接的水一口没喝全被讨厌的家伙喝光,崔惠廷想发火却只能憋着,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好的,我知道了。”
视线落在刚刚被人碰过的胸部,崔惠廷总是不好好穿校服衬衫,扣子开了好几个,隐隐约约可以窥得其中乳白的胸肉和沟壑。
揉弄过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又软又弹,洗过澡,涂上香喷喷的身体乳,整张脸埋入其间,舌尖探出轻舔沟壑低处,细细感受乳肉的颤抖,耳边是稍稍过快的心跳和细碎的呻吟。
“你还想喝水吗?”李莎拉握住已经空了的杯子,声音干涩喑哑。
“你去给我接吗?”崔惠廷没好气地说,“都要上课了。”
“你和我一起去接。”李莎拉拿起杯子,不等她的回答就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上课铃声恰好响起,老师进门,她们出门。
老师刚想叫住她们,训斥一番,但一看其中一个人是李莎拉,于是放下抬起来的一只手,任由她们出去。
才刚刚上课,有几个没来得及回到教室的学生一路狂奔,只有两个人在走廊上不慌不忙地走着,似乎在散步。
“李莎拉,你又翘课。你想翘课就翘,不要带上我好不好。”虽然嘴上一直抱怨不停,崔惠廷还是乖乖跟着走。
水房中,有些接水口年久失修,滴答滴答,在一片安静中听得格外清晰。学校发现接水口不够用,建成以后又在角落中硬挤出一点空,装了几个接水口。但是学生们不爱用,水流小不说,还不太热,接杯水要好久才能接满。
此刻,崔惠廷正在角落中的接水口前接水,细细的水流落在水杯中,原本稳定的水流却因为主人手抖而落到外面,甚至落在她的手上。
幸好水温不高,但她还是叫出声。只是声音不像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更像是……
“惠廷,小点声哦,被人发现就完了。”李莎拉的嗓音充满了情欲,沙哑又色情。
她舔吻着女生的后颈,头发蔓延至此处只剩下一些细碎的小绒毛,舌头舔向哪个方向,可爱的小绒毛就倒向哪个方向,乖顺得不得了,就像身下的人一样。
上面的吻有多温柔,下面的抽插就有多么凶狠。
崔惠廷完全放弃了接水,手臂撑着墙壁,头靠在上面,咬着嘴唇,还是不可避免地逸出些许呜咽。
横在腰间的手伸入内裤,扯着卷曲的毛毛缠绕在手指上,另一只手几乎全部塞入穴口,找到深处那一小块突起,将其捻在指尖,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暴力。
眼看着女生站不住了,李莎拉将人揽入怀中,面对面,亲了亲布满齿痕的艳红的嘴唇,在她耳边安抚道:“乖宝贝,惠廷好厉害,四根手指完全可以吃得下呢。”
崔惠廷搂着她的脖子,爽到哭,为了不发出声音,她用牙齿叼着她的衬衫,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一口咬在肩头,没有丝毫收敛,似乎在报复前些天的“仓库事件”。
疼痛没有让李莎拉停下来,反而更加激烈,两颗心脏齐齐跳动,似乎要突破血肉与对方交融。
她不停轻吻怀里的女生,红红的耳朵,浓密卷曲的头发,手放在对方头发上,温柔地抚摸,如同撒旦一般低语诱惑,“用力点,惠廷,更加用力……”
唇齿间尽是血腥味,血液与泪水融在一起,崔惠廷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歉,虔诚如同向耶稣忏悔。
“我不该让别人碰你,那天是,今天也是。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其他杂碎看到你这个样子。你是我乖乖的小狗,永远都是……对不起……”
崔惠廷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李莎拉要出国,那一瞬间,她的反应是:她竟然没跟我说?
她带着这个问题敲开了李莎拉的门,房门打开,却迷失在吻与爱抚之中。
“我听说,你要出国了?”犹豫再三,崔惠廷还是问了出来。
其实在敲开房门的那一刻,崔惠廷已经开始后悔了,她该以什么身份问出这句话?两人既不是恋人又不是朋友,也就是金主和小狗的关系。
这种关系的维系完全取决于金主的意愿,她崔惠廷算什么,只要李莎拉想要,什么人没有。
她只是不甘心罢了,就如同不甘心一辈子做个被欺凌的底层蝼蚁,有钱人动动手指就能颠覆整个人生。
李莎拉身上有太多她渴求的东西,金钱,权力,朋友……内心的渴求在一次次拥抱、亲吻、抚摸中慢慢变质,变成了更加复杂的情感。
或许成为她的恋人也能够拥有那些东西……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崔惠廷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李莎拉翻身压在崔惠廷身上,注视着她漂亮的眼睛,轻声问道:“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她问得那么认真,那么理所当然,似乎她们是恋人。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但是在这一刻崔惠廷犹豫了,李莎拉眼中没有半分往日的轻佻,很平静,却让她不敢直视。
只对视一秒,崔惠廷立马移开,眼神躲闪,“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想你,我巴不得你快点离开,这样再也没有一个不分场合不分时宜发情的人在我身边了,我非常开心。”
“我再问你一遍,”李莎拉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逼近,两人鼻息交缠,“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崔惠廷还是昂起下巴,面带嘲讽,尽力说清每个字,“我为什么要想你?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你给我钱,我给你操的关系,懂吗?”
“既然是我给你钱,那么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懂吗?”
手指渐渐收紧,崔惠廷感觉嘴唇发麻,头部发胀,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无处流淌的血液喷薄而出,喉咙里发出濒死老人一样的吸气声,无论怎样挣扎都不能撼动脖子上的双手分毫。
眼前的那张脸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如同一汪死水,黑色斑点随着心跳脉搏在眼前闪烁,周边的一切开始扭曲转动,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远离,越来越远……
直到脖子上的束缚放开,一切才回归原位,崔惠廷大口呼吸如同重获新生,等回过神来,发现屋里只剩下了自己。
手一摸床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谁喷出来的水沾了一手。
“西八……”嘶哑难听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床单撤下来,换上新的床单。
李莎拉离开的那天太阳非常大,很热很热,远处的地面上翻滚着股股热浪。
一下车,扑面而来的热气令人感到窒息。崔惠廷本就心情很烂,闷热到呼吸不过来的空气一股脑地裹住她,连骂脏话的心情也没了,她脚步匆匆希望能够及时赶上——天杀的李莎拉走就好啊!干嘛要让她来送,这么热的天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优雅的女人一脸的不舍,保养良好的脸上还挂了几颗泪珠,旁边揽着她肩膀的男人虽然没有流泪,但眼神中透出和女人同样的情感。
李莎拉有些头痛地看着不放心自己的父母,安慰了好一会儿,结果越安慰越乱套,她不耐烦地揉了揉头发,揉得一团乱。
心里早就开始破口大骂,如果不是崔惠廷迟迟不来,她早就进去了。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