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两人肆意欢愉,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红点闪烁不停。
李莎拉戴着一只耳机,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摸不清她的情绪。
生活太平淡,太无聊了,除了和崔惠廷做爱以及喝止咳糖浆或者吸胶,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吸引她了,对于“用人试直发器的温度”这件事都没什么兴趣了。
眼下正是无聊的时候,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怎么会不开心呢。
屏幕上赫然是两个女生缠绵于榻的场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览无余,耳机中传出甜美的呻吟。不过,这个视角显然是偷拍的,甚至视频一角还被东西挡住了一块。
这个视频是匿名发送到李莎拉手机上的,除了这个视频,还附上了一段话。
-看,视频里的你多么诱人。作为女主角之一的你,应该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吧,下贱的婊子。你父亲可是牧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淫荡,他会怎么想呢?如果不想这一切发生,那就给我拍个你自慰的视频或者你和视频的另一个人——崔惠廷带着假鸡巴互相操对方的视频。如果明天下午之前我还没有收到视频,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欣赏一下你们两个浪荡的样子。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威胁,发信息的人下流又无脑。
李莎拉认真看完这段话,嗤笑一声,并没有因为被偷拍私密视频且被人威胁而生气,反而点开那个视频,饶有兴趣地又看了一遍。
大概是那位在校医室装了摄像头,整个视频将近一个小时,从她们进门到出门一秒不落。
不得不说,这个视频画质非常差,离得又比较远,根本看不清脸。如果不是两人叫了对方的名字,也不会被发短信威胁。
视频一开始就是李莎拉最喜欢的部分,此刻她倒是有点感谢这个人能够录下来并且发给她。
很显然,她忘记了对方是在威胁她,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屏幕里,一个女生蹲在一张床上,裙摆被撩起来,能够看到有个黑色的东西在腿心处,只可惜画质太烂,看不出,不过李莎拉对那天的场景可谓历历在目。
“什么?你疯了吗?”崔惠廷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西八,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吵得我耳朵疼,按照我说的,赶紧做。”李莎拉坐在桌子上晃着脚,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耗尽。
深知反抗无效,崔惠廷深吸一口气,缓慢地爬上床,生怕一不小心体内的笔就会掉出来。
“蹲在床上。”李莎拉身体前倾,带着一丝期待。
以崔惠廷现在的状态,蹲在床上是一个高难度动作,只好用力收紧下面的穴口,箍着一堆笔,忍受它们在体内作乱带来的不适。
艳红的小口一紧一缩咬着笔,内里软肉也不停蠕动,崔惠廷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太羞耻,还是太过用力。
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笔在内穴,可以很好得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充分按摩每一寸湿润的肌肤,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由于太过于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在穴内堆积,最终顺着笔一滴一滴留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李莎拉用食指指腹接住一滴即将坠落的透明液体,拉了长长一条丝,然后将她已经敞开的阴唇分得更大,完全可以看到突出一点的肉嘟嘟的阴蒂,将手上的微凉的液体按在殷红敏感的肉球上,用力按压。
“别啊,别动,呜……”崔惠廷一下子坐在床上,好不容易排出来一大截的笔就这样结结实实重又回到小穴中,身下床单上的水痕逐渐扩大,像是小朋友尿床。
“崔惠廷,不会是失禁了吧?”李莎拉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那片痕迹,脸上是浮夸做作的表情。
高潮过后短暂的失神,一瞬间崔惠廷忘记自己在哪里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脑海一片空白。耷拉在外面红艳艳的舌头滴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手撑着床才勉强不让自己倒下。
眼前的画面太过香艳,尽管经历过一次,作为旁观者再次观看,也忍不住起反应,李莎拉两腿交叉相互摩擦,隐秘处酥麻瘙痒的感觉让人沉醉其中。尽管远不如真正的触摸来得直白爽快,但那种细密的酥痒直钻心头。
这种简单的自慰方式虽然能够获得一定的快感,但是用这种方式达到高潮,对于李莎拉来说,还是太难了。
她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动的内心。
“应该再清晰一些的,穷光蛋,连个高清摄像头都买不起还敢出来威胁别人,嘁。”李莎拉一边吐槽一边把视频下载到手机,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恶毒的计划。
-只需要自慰视频吗?这么容易满足吗?我当着你的面自慰不会更刺激吗?
对面回消息很快,刚收起来收起就传来信息提示音。
-谁知道见面你会耍什么花招。
李莎拉从某色情网站上截了一张女生花穴流水的高清图,粉粉嫩嫩不见一丝毛发,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轮廓流向会阴处,男人最爱的,然后面无表情地发了过去。
-哈!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躲在屏幕背后威胁别人,却不愿承担一丁点风险的胆小鬼。既然都能做出威胁这种事情了,再大胆点也没什么吧。[图片]
-贱货!明天下午四点在校医室。
这种蠢货只需要一点言语刺激就会上钩,完全不需要牺牲什么。
-那个校医室太小了,三个人会很拥挤的,而且我不想被人打扰。我知道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金溪口路132号,一个很大的仓库,明天下午四点。
-崔惠廷也来?
等了许久,对面一直没再有回复,李泰哲死死盯着她发的最后一句话,脑海中浮现出很多淫靡的画面。
对于明天将要发生的事,他太期待了,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约在明天下午四点,而不是立马去。他喘着粗气点开最上面的视频,另一只手伸进裤子,浮想翩翩。
崔惠廷,这个女人竟然敢拒绝自己的告白,不过是个连女人都可以干的骚烂货,操死她,操死她……
李泰哲面目扭曲,五官都要挤成皱巴巴一团,抓着手机的手过于用力,手指细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让人怀疑他这么用力,手指真的不会断吗。骨节发白,指尖充血,指甲本就啃得乱七八糟露出红乎乎的肉,此刻更是骇人,似乎鲜血就要喷涌而出。
“什么?你喜欢我?你能不能回家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鬼模样,又丑又矮,最重要的是没钱,没钱的丑东西也敢说想和我在一起。”
崔惠廷说这句话的神色重又出现在他眼前,像吃了一颗,不,吃了一顿苍蝇宴一样恶心。
四周一片漆黑,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以往的卑微尽数化为憎恨,映射在他可怖的脸庞上。
一想到能够亲自亵渎曾经心目中的女神,李泰哲兴奋得一晚上没睡觉,提前半个小时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待。
光是想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就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流涌动,止不住兴奋。
怀着过多的期待度日,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几乎每过一分钟,李泰哲就会抬起手腕看手表,罩在表盘上的玻璃片布满细小的划痕,尽管如此,他还是十分宝贝这手表。
时针准确无误地落在“8”上,他来来回回,脚步匆急,摩挲着皮质表带上的裂痕,“已经八点了,怎么还不来?”
太阳高高悬起,地表的一切都在慢慢升温,几只麻雀落在电线杆上,细小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