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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猫【上】(野战触手、尿道责罚、制、前列腺)(2 / 10)

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随着次数的递增变得愈发敏感淫荡,高潮的间隔也在缩短。

接连数次无精高潮之后,李承泽终于被浓密又恐怖的极致快感摧毁神智,他松开了紧攥着范闲衣襟的手,整个人无力地倒入范闲怀中。

范闲替李承泽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臂弯,躺在自己怀里。

这时的李承泽浑身都在痉挛着抽搐,殷红的舌头吐出了微张的唇瓣,津液款款淌下,泪流满面,哭红的眼眸在失焦后便直翻了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雌堕模样。

但也非常性感,像极了一只被肏熟肏透的母猫。

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能让失神的李承泽全身颤栗,轻易攀上高潮,从唇齿间泄出最淫媚动听的哭吟。

范闲很享受李承泽的叫春,那些骚言浪语无异于振奋人心的鼓舞,魔气化成的淫具纷纷又提高了速度与力道,更加残酷地玩弄李承泽。

李承泽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抽噎着,彷佛灵魂随时都会从这具堕落成承欢器皿的躯壳中抽离,沉入无梦的安眠之中。

范闲眨了眨眼,遂抱着李承泽起身,将李承泽的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他与李承泽贴得很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李承泽高潮时的迷乱表情。

他一手托住李承泽的雪臀,另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将灼热硬挺的性器对准那瑟缩的菊穴后,径直插了进去。

李承泽发出了短促的悲鸣,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但那双浸满泪水的美眸仍是一片涣散,显然还未回神。

被贯穿填满的快感随着凶器鞭笞的节奏深情地呼唤着李承泽,想将他拽回现实,逼迫他清醒地面对这一切,承担他过去犯下的罪孽恶报。

范闲也不在意,双手托住雪臀,将这只被玩坏的猫咪往上抬了一抬,随后变换着角度戳刺,在李承泽的呻吟忽然变调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那根剧颤着折磨李承泽尿道的硬棍又分出了一条细小的漆黑触手,抵住前列腺,而范闲也瞄准了李承泽后穴中那块柔软突起。

他们一前一后地同时进攻,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狠狠撞向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前列腺。

李承泽瞳孔骤缩,泪水狂坠,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过载的快感犹若烟花在脑中爆炸,瞬间撕碎了他,但转瞬间又像是汹涌的狂涛骇浪急遽袭来,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浸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溺死在极致的欢愉之中。

范闲对上李承泽迷离的目光,温柔微笑,下身却是强悍挺动,不待李承泽回神便加速冲撞那块嫩肉,抽出复而尽根捅入,插得后穴淫液直流,与深埋于李承泽尿道中的细棍合奸着这只被迫发情的母猫。

“唔啊啊啊啊啊!”

李承泽脑子里一片朦胧,直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有射,阴茎憋得肿胀发红,可快感始终不曾止歇,不断凌迟着他的神经。

这具身躯明明已经濒临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却还是食髓知味,主动迎合谄媚,被干到酥麻酸软的后穴彷佛永远感觉不到满足,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肉棒填满,被男人狠狠肏干。

这样的他……跟青楼中那些淫贱骚浪的娼妓又有何不同?

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识海中响彻。她的话音欢快无比,充满愉悦而纯粹的恶意,轻而易举就用三言两语彻底击垮李承泽的意志。

被刺激到的李承泽崩溃地哭喊出声,濒死般疯狂挣扎起来。

这明显不对劲的过激反应让范闲蹙起眉头,止住征伐的同时也让魔气化成的淫具一并停下对李承泽的凌虐。

轻易制伏狂躁不安的李承泽后,范闲将他的双手交扣,漆黑的魔气立刻从掌心中窜出,黑雾似缠绕住白皙的手腕,封死他逃离的余地。

范闲伸手捏了捏李承泽的后颈,柔声安抚着这只哭得泣不成声的雌猫。

期间他让那紧紧包裹着李承泽阴茎的肉套打开顶端的孔窍,露出的马眼正无力地瑟缩着翕张,插在里头的螺纹细棍旋转着分离,变回了两根更加纤细的黑色条状物。

它们悠悠撑开尿道,抵着前列腺的触手温柔地按摩起再也经不起丝毫刺激的前列腺,积攅许久的欲望终于获得宣泄出口,然而那道缝隙十分狭窄,无法让精液一鼓作气射出,只能一滴一滴流淌出去,无形中拉长了延迟射精的快感。

胸前的吸盘放开了被吸吮得柔软饱满的乳肉,两颗红果已经艳若熟妇,好似真能挤出新鲜乳汁一般。

范闲看得喉咙一阵干痒,待吸盘化作魔气消散后便将薄唇贴上李承泽的胸脯,模仿婴儿吮乳般地嘬起红肿硬挺的乳首。他腾出一只手揉捏被冷落的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朱蕊拽扯,脂玉般滑腻的极佳触感教人爱不释手。

李承泽的下腹忽然一阵紧缩,含着范闲男根的甬道也痉挛起来,不知不觉又泄了一次身。范闲被绞得舒爽,却仍稍嫌不足,于是再次挺胯,迅猛狠戾地肏起这口销魂蚀骨的媚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在李承泽的身躯中交织,碰撞出史诗般壮烈的多重高潮。

李承泽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堕落而淫荡,妩媚而勾魂,在华丽的绝望乐章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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