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名义教育他。可是我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揉搓。我抬眼看他,白花花的灯光有些刺眼,我看不清我弟的脸。我只知道李靳年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语气无奈:“怎么哭了,哥。”
“别哭。”他对我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我的眼角,笔尖,脸上,和唇角。
可身下的手不老实的掰开了我的臂缝,细细地围着我的穴口打圈。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写字积累下来的薄茧,在我穴口摩挲时,很痒。我忍不住收缩穴口,阻止他进一步侵犯。我抓着他的衣角,语气哀求:“小年,别这么做,嗯?”温热的泪水划过我的脸,我知道,我又哭了。我弟另一只手的指腹为我揩去泪水,痒痒的:“哥,你真是个哭包。”
“别这么做,算哥求你。”我小声地说。
我弟一向是依着我的。他凑过来与我接吻,气息有些混乱:“这次不行,得给你个教训,不然你学不乖的。”这就是拒绝我的意思。我弟一向也很固执,但凡他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丝希翼:“哥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哥改,哥都会改。”
他温和的笑着:“哥,你不会改的。”心里的光亮重新被黑暗笼罩住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在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知道我的裤子被人卸了下去,内裤也没了,只剩下空落落的校服上衣照在身上。我弟含着我的耳朵舔舐着,滋滋的水声听得我心慌,痒意顺着耳朵蔓延至全身,我只能趴在我弟身上,像要死不活的狗,在最后一刻紧紧依偎着主人。
“哥,我会让你爽的。”
我弟的手指慢慢伸进我的穴里。只伸进去一个小节我就疼得直流眼泪:“不要……不要……好疼……”我弟安静了两秒,果断抽出手,吻了吻我的额头:“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了。”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还和别人做过?”他安静地盯着我的瞳孔,和我对视,却没有说是,还是否。
他伸手,在一旁的沐浴露头上按了按,带着一股花香的沐浴露在他手里淌着。他把手探向我的臀缝,掰开臀缝直接往小穴游走。他伸出一根指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了进去,慢慢往上顶,直到我的小穴成功吃下了他的一整根手指头。强烈的异物感在我的穴里挥之不去,很难受很煎熬,我下意识地扭了扭。我感觉顶在我肚皮上的阴痉更肿了,隔着薄薄的校服裤传递着它可怕的热量。我弟闷哼一声,警告我:“别乱动。”我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他又伸出第二只指头,只是刚进去一点,我的反应就异常激烈,我感觉我的穴口要被撕裂了。我不安分的乱动着,企图阻止我弟的手指插进来,我弟鼻息重了重,借着我扭腰的劲猛地插了进去。后穴又痛又麻的,我趴在我弟脖颈上大口呼吸。我弟由着方便,将我抱了起来,我的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腰,一只手正赶忙送入第三只手指。
“嗯哼……”我虚弱地叫不出声音,只能在鼻子中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息。
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开始在我的肉壁里抽送起来。我感觉我的阴痉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半软不硬的。随着身后插入的速度越快,我感觉我仿佛到了临界点。我弟突然停了,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的淫水抹在了我的脸上:“哥,你是水做的吗,下面也流了好多的水。”我想我一定是脸红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脸颊火辣辣的,“……闭嘴。”我把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里。
他轻笑了一声,重新把手塞了回去。他不再快速地用手指抽插我,而是慢慢的,仔细的,用指尖在我的内壁里扣刮着。突然,他刮到了某个凸点,我感觉浑身一股电流从尾骨蹿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在我弟的怀里猛地一抖,我弟便亲了亲我的眼尾,笑说:“找到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他开始疯狂地抠挖着我的凸点,一阵快意接着一阵快意送上大脑,我感觉我要被我弟折磨疯了。终于,我射了,射出的精液弄脏了我的校服,也弄脏了我弟的校服。
我被我弟指奸,奸射了。
我弟拨弄着我软下去的阴痉,和我咬耳朵:“哥,你持久力不行,只能被我操了。”
“……闭嘴。”真烦我弟讲荤话,而我又半点皮毛也编不出来,永远处于下风。
他笑了笑,把手指从我的后穴里抽出来,合不上的后穴张着小嘴,流出的淫水滴在地上,声音清晰可闻。嗯……好烦。
我弟突然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凉得彻底,我忍不住动了动屁股,好冷。我看着李靳年把花洒头拆掉,只留个管口,不经疑惑。他突然转身,拿着花洒管口,插进了我的小穴。他看着我身下的狼藉,调侃道:“哥,你流的水把洗手台打湿了。”我低头一看,真是,穴口下的大理石被水打湿,还带着几颗小泡沫。但是被花洒管插着的小穴更令我在意,我小声询问他:“干嘛把花洒插进来?”
我弟好奇地睁大了眼:“你舍友都不和你说这些的吗?”我想了想,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的,我摇摇头,“我不想和他们聊这些,好奇怪……”我弟弯唇,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哥,真乖。”他给我解释,这个叫灌肠。我一听就觉得很恐怖,怎么还肠子上了?但是我弟说会很舒服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算了,听他的吧。
他在开水前用半个身子的力量压住了我。在我不解的目光下,他打开了水龙头,一瞬间大量的冷水争先恐后地穿过试管,往我的小穴里奔来。我的穴肉被冷水刺激得一缩一缩的,那些水也顺着我的肠道,跑进了我的肚子里。我弟没停水,我感觉我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要爆炸了。我好奇的摸了摸我的肚子很明显鼓了起来,像怀孕时刚显怀的女人一样。水好像要撑爆我的肚皮一样,我慌忙拉着我弟的手,拼命摇头:“小年,快关水,肚子好涨……”
我弟也摸上了我我的肚皮,微笑道:“哥,你说这像不像是怀了我的孩子?”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他关上了水,将花洒拿走,肚子里的水撑开我的肉壁从里面流了出来。我的耻毛被粘湿了,下身也水盈盈的,一片狼藉。水势流出,刚开始时很汹涌,一股接着一股,到最后面只有像排尿一样细细的排了出来。
我被我弟抓着连灌了三次肠,期间我射了两次,到最后面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想说,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但当我看到我弟未消反倒愈加肿胀的鸡巴时,我就知道,说了没用。
我最后对我弟提的要求是:“别在这里做,回房间,好吗?爸妈快回来了。”他没有拒绝,单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回了他的房间。他把我丢在床上,顺着惯性我在床上弹了两下,下身流出的水也把床单打湿了。
我弟微微垂眸:“哥,你把我床单打湿了,怎么办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痕迹,咬咬牙:“我给你换。”
他一把抓过我,语气暧昧:“不,得先惩罚惩罚你,因为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哥。”说完,他把我的校服衣摆推了上去,摁着我的腰迫使我挺胸,两颗乳头凸在他面前。
他低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打转。他耐心地绕着乳头舔,倒是把我给舔难受了。一直没被照顾的乳头凸起,硬硬的,颜色愈加深红,也一阵瘙痒。我声音颤抖:“小年……”
“我在。”他咬了咬我的胸,却一直没碰我的乳头,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痒疯了。我想自己去扣,但是我弟单手钳制住我的手腕,我没办法自己解决。于是我扭了扭腰,拼命地将自己的胸往李靳年嘴里送:“小年,帮帮哥……”
他浅笑,在我的乳头上吹气,给我吹得痒痒的:“帮哥什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