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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军amp;晏蓓力-08(1 / 2)

王业军≈ap;晏蓓力

08-是你

没再逃避,晏蓓力走了出来,她看到王业军抿着烟,将矮桌上的塑料布摊平,用开水烫了烫碗筷,拍拍桌示意让她坐在一起吃。

她拉开板凳坐了下来。

抽完最后一口,王业军将烟掐灭,打量了一番晏蓓力的穿着,他在笑,可脸上是遮不住的失落,“看样子又去相亲了?”

晏蓓力的无声胜有声。

他又一笑,“哦,难怪要和我撇清关系。”

这次的失落更明显。

明明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可晏蓓力此时却萌生出了愧疚感,不过这种不正常的情绪很快被她扫除,低头吃起了烧鹅饭,就当做拼了个桌。

突然,她呛了一口。

只因为王业军特别温柔的说了一句:“多吃点。”

晏蓓力连忙喝了几口水,顺了顺气后,又一次解释俩人的关系,“王业军,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我们只不过是睡过几次的炮友而已……”

“你开心吗?”王业军突然认真的问去。

她脑子一懵,回答不上来。

王业军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下水壶后,说,“我的意思是,离了一次婚,被感情伤到了,就出来找炮友,解决一时的空虚寂寞,这样你真的开心吗?”

从小就不喜欢被任何人教育,晏蓓力皱眉警告,“我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

王业军盯着她,“因为我觉得你很不快乐。”

晏蓓力无言以对:“……”

街道的夜宵摊越摆越多,四周也越来越吵闹。

王业军的声音穿进各种杂音里,“其实我们并没认识多久,满打满算一个多月而已,但我每一次看到你,你都没有笑过,包括你所谓的解压,我也并不觉得你有开心过,事后不是躲着抽烟,就是跟丢了魂一样发呆。”

或许是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堆积到了胸口,又或许是很久都没有人真正注意过自己的喜怒哀乐,晏蓓力深埋下头,喉咙热得发疼,有泪滴到了盘子上。

没想到王业军并没有愧疚,只是给她递了纸巾,说道,“这里除了我,没有人认识你,想哭就哭会儿,哭出来会舒服很多。”

晏蓓力揉了揉通红的双眼,骂去,“有病。”

可又一次被他说准了,她讨厌哭,认为那是败者才会干的事,骨子从小就硬,学不会低头和示弱,可强装勇者是一件很累的事。

王业军皮糙肉厚,不怕被骂,忽然,他将手心伸向晏蓓力的眼底。

“干嘛?”她还有点哭腔的鼻音。

他笑笑,“这周末有没有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

“一个能让你真正开心的地方。”

“……”

/

晏蓓力最后同意了赴约,因为王业军要带她去的地方是南牙山,反正周末难得有空,去爬爬山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不错。她按照约定时间到了公园门口,出门前本来想穿皮衣,但鬼使神差的换了件米色风衣和浅色牛仔裤,还戴了一副小小的珍珠耳钉。

“我又不是要和他约会。”下了公交,她还在责骂自己犯了大病。

但犯了大病的可能不只有她,晏蓓力看到早到的王业军靠在一辆机车前,棕色皮夹克和靴子看上去很新,走近后,还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你没事吧,爬山喷香水。”她太直,丝毫没浪漫可言。

王业军双臂抱胸,一哼,“你没事吧,爬山拎个做作的小包。”

一怔,晏蓓力被呛到脸都红了,拿包用力甩了甩他,“·再不爬天都要黑了,”又斜睨着他,“也不知道在这里装什么酷,招蜂引蝶。”

南牙山不是什么陡峭的险山,就是平时市民没事逛逛的公园。

刚走几个台阶,王业军直接抢走了晏蓓力手上的小包,扯开带子,挎到了自己身上,“没想到晏队还有这么女人的包。”

即使心底有一点点感动,但晏蓓力嘴上还是不留情,“你好像很喜欢点评我。”

“嗯,喜欢。”

“……”

“你很漂亮。”

“……”

猝不及防的夸赞,让晏蓓力脖子都红了一半。

王业军微微回眸,“还有,腿也很美。”

她抬起头,指着围栏,“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下。”

“因为我,知法犯法不值当。”

这个男人要是厚脸皮起来,她只能不计较,否则只会掉到更深的陷阱里。

两人绕着石阶往高登,虽然坡度比较小,但走一阵还是会累,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晏蓓力,腿也开始酸累,忽然,前面的男人向自己伸出手。

“不想握我手,就抓我手腕。”

如果是以前,晏蓓力一定会拒绝,就算是累死也不会求助他,但此刻她竟慢慢抬起手,选择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业军带着晏蓓力继续往前走。

盯着这只肤色偏深的手腕,她觉得很奇妙,明明做/爱的时候也抓过,甚至十指紧扣过,但都没有此刻的触电感,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他们穿过晃动的树影,又登了几百个阶梯,终于在暮色垂落的前一刻,达到了观景台。南牙山不是野山,所以即使到了最高处,也没有置身野外的荒凉感,一半是的自然山海景,一半是繁华的市景,空灵又有烟火气。

晏蓓力撑在木栏上,眺望完远方,又低头看着被夕阳染成紫红色的树木,和那些从树梢里伸出头的小花,仰起头闭着眼,静静享受此刻无人打扰的宁静。

想想也真讽刺,上一次爬山还是夜里抓犯人。

她记得,和前夫从民政局领完离婚证出来,她都没时间让自己多难受一秒,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新的案件中,前夫还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你问我我为什么会出轨,因为我需要人陪。”

“狗男人。”

突然,沉浸在愤怒情绪里的晏蓓力,用力地拍了拍栏杆。

王业军吓了一跳,“我又是帮你背包,又是扶你上来,你不至于还这么不知好歹,骂我是狗男人吧。”

“我没骂你。”

他看了看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你是骂谁?”

“我前夫。”

王业军像是在跟风,也拍了拍栏杆,“狗男人。”

晏蓓力皱眉看着他,“他是我前夫,你骂什么骂。”

“我不是骂他。”

“那是?”

“骂我自己。”

“……”

王业军活络活络了筋骨,“我实在骂不了女人,所以,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只会骂自己没用,骂自己是一个连老婆都守不住狗男人。”

“……”

见他情绪有些激动,晏蓓力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王业军还真接过了纸巾,捂着眼,假装嚎啕大哭起来,“我真是没用,老婆老婆看不住,炮友炮友也转不了正,我命太苦了。”

戏太差,晏蓓力踹了他一脚,“嘴里就没句正经话,亏我还心疼了你一下。”

王业军将纸巾揉在手心里,绕着她打转,“晏队,多说多错啊。”

晏蓓力没理他,推开他的手臂,独自坐去了后面的长椅上,晚风有些凉,她双手插在口袋里,身旁的位置自然很快被王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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