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醒了?」
容宸看见她过来,忙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柔荑,「怎么手这么冷?」
搂过不堪一握的蛮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
修长的大手伸过来,一手抹着自己的额头,一手试探着她的温度,「有些凉,下次不可睡醒时贪热不穿外衣。」
他的关切真挚诚恳,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他,有匪君子,会弁如星,终不可谖兮。
目光转向隐隐渗出血的伤口,姜容容低低嘆了口气,犹豫道:「你的伤···」
「浓浓在关心我?。」握住微凉小手放在温热的胸膛上,对于容宸来说,眼前人的关心远比伤势重要。
姜容容侧过脸,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容宸将她搂得更紧,那张花明雪艶的小脸紧紧熨帖着心口,「砰、砰、砰」的心跳声,是他对她无声的告白,充斥着她的耳畔。
头顶被人怜惜的一吻,「被浓浓这么一说,疼的更厉害了,还要麻烦浓浓帮我敷药了。」
二人去了内室,鹦哥贴心的把门关好,不让任何人打扰这对神仙似的人儿。
姜容容小心翼翼地扯开玄色龙纹外衣,剥开内衣时,才发现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如此完美结实的身躯,却被这一道伤痕破坏了美感,「浓浓害怕吗?」容宸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人儿。
「不怕。」姜容容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定,拿过一旁的伤药和綳带帮他包扎,这次,她再也没有想起家中的团圆,在她的眼里,只有躺在榻上温柔地任她动作的俊美男人。
给他包扎完后,姜容容抬头问道:「侍医说何时能痊愈?」
「一个月罢,这一个月恐怕要辛苦浓浓了。」
再怎么说,这伤也是因她而起,姜容容从小教养很好,灵透却不多疑,聪慧却不城府,哪会猜到眼前人正筹谋着与她一个月的独处时光,遂应下了他的请求。
「表哥,我想见阿爹阿娘。」
以此为交换条件,她不想被囚禁在这太极宫中一生一世。
「傻浓浓,我本就打算明日陪你归宁。」
惊愕的抬起头,看来眼前的人:「那你的伤受得住吗?」
看着芙蓉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容宸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为了浓浓,受得住。」
「浓浓还不去准备着?」
欢喜的小雀儿轻盈地飞走了,去唤鹦哥准备明日归宁回府了。
容宸望着翩跹的背影,突然瞥见案几的香炉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画着云雨之事的小绘本,在情欲来临之时,被他扔到一旁。容宸捡起春宫图,正欲将其收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薄唇泛起笑意,将那小绘本与议事奏摺放在一处,去了书房。
书案上摆着的文房四宝还是前些年他生辰时浓浓送他的,虽然知道这贺礼也许浓浓幷不在意,但是他却视如珍宝,这么些年都没舍得换。
蘸了蘸那墨玉砚臺里的墨水,提笔在那画着「观音坐莲」的画纸上写下一行小字:
「此法男子无需动作便可抚翘臀,入玉体,攫芳唇,女子如人偶任其操纵,可爱诱人,甚妙,可与浓浓再次尝试。」
将白玉狼毫笔优雅的扔回青釉竹纹笔筒内,容宸将那小册子束之高阁,他与浓浓的风月情趣,可不会让任何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