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不想!”闵宵蹭着床单摇头,脸已经通红,“我要做,我要插进去射”
“不想射算了。”郁晚哼一声,直接放开手。
闵宵等了一会儿,发现她来真的,勃发的欲望失去抚慰,像是讨债一般朝他反扑过来,谴责他的不知好歹,成千上万倍的空虚与急迫将他折磨得不行,他莫名有些委屈,用身体讨好地蹭郁晚,“想的,我想射。”
郁晚佯作生气地瞪他,“晚了,先挨打吧!”
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嘴角已经在往上翘。
她箍住闵宵的腰用力一翻,他顺着她的力气趴伏在床上,两条挣扎的腿被她坐在身下压着。
“姐姐,你要干什么?”闵宵偏回头看她,脸压着被褥,声音有些闷,好似一无所知的纯洁小白花面临未知时紧张不安,可郁晚看得清楚,他的眼睛明明在勾她,甚至臀部微微上拱,将圆润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郁晚眼里闪过暴戾,她没有回复他的话,手一抬,带着风狠狠扇下去,“啪”地一声脆响。
“嗯!”闵宵身体瞬间绷紧,喉间溢出闷哼,白皙的臀肉上浮起一个巴掌印。
郁晚的手掌有些麻,可是心里好爽。
她的手又抬起来了。
啪!啪!啪!啪!
狠厉又决绝的手掌一回回落在那方饱满的臀部上,扇得臀肉晃颤,红印起得很快,杂乱地交迭覆盖,隐隐可以看见几根手指的形状,有些触目惊心。
闵宵侧着脸看郁晚,眉间蹙着,紧紧抿着唇,每被扇一下就闷哼一声,眼睛里哀怨,却又什么都不说,好像只要她喜欢就任由她凌虐。
郁晚看得心动又心软,她知道闵宵其实没有受虐倾向,他只是愿意让她玩。
她撑开手掌覆上他发烫微肿的臀肉轻轻地揉抚,“疼吗?”
“不疼。”闵宵摇头,半张脸埋在手肘,好像有些觉得羞耻,眼睛盯着她的脸问:“开心吗?”
郁晚被他带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嗯”一声。
“你想玩什么都告诉我,我陪你玩。”
“这种事应该双方都喜欢才比较合适吧”
“我没有不喜欢。”闵宵表情认真道,“我有感觉的。”
他动了动腰,似乎是想翻过身给她看最直接的证明,但是腿被郁晚压着,他便没再用力气,想了想,有些难为情地说:“只要是和你做看到你因为我而产生性快感,不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我都会有感觉。”
郁晚被他的话甜到,脸上没压住,得意地笑出来。
闵宵也跟着她笑,还微微抬高臀晃了晃,往她手下送,“姐姐还要打吗?”
郁晚按了按他深陷的腰窝,勾住陷在他股缝中间的黑色细带,拉至最高,指尖一松,“啪”地弹回他两瓣臀肉之间。
她磨着齿尖恶狠狠道:“现在想操你。”
画面变得模糊,只剩郁晚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起一落的背影,男人的腰胯间套着一条性感的黑色女式蕾丝丁字裤,阴茎从内裤侧边探出来,直直挺立着被她的阴道吞吐,半透明的体液被捻磨成白沫,将黑色蕾丝濡湿得黏腻
那是完全不同于现在的季节,即使房间里开着冷气,两人身上依然大汗淋漓,情欲辅以夏日的暑气,让人像是被点燃般热情与疯狂。窗帘透过白昼的光线,树上还有蝉鸣,楼下人声喧闹,车辆鸣笛,一切都为他们酣畅的性爱打下掩护
“不进来吗?”闵宵若无其事地放下t恤领口,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看着愣在门口的人,微微瑟缩身体。
郁晚被他的声音叫回神,打了个寒噤,才发现冷空气正趁机灌进温暖的房间,她连忙挤身进来,往回一勾腿将门抵上。
“面好了,来吃吧。”她把两碗面放在地毯上的小桌上,趁着弯腰的间隙皱了皱脸,回想一下,她其实没有发太长时间的呆,但闵宵肯定察觉到她是因为他才有这种异常反应。
怪她刚才脑子里想的东西太见不得人,否则她目睹闵宵闻她衣服的举动,明明可以让尴尬的人是他。
闵宵在小桌一侧盘腿坐下,郁晚分给他筷子和勺子,“冷不冷?”
“不冷,房间里很暖和。”闵宵露出个内敛的微笑。
他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头发有点湿,皮肤泛着浅浅的红,房间里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既清爽又柔暖。
郁晚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加之满脑子亵渎他的画面,根本不敢直视他,埋头给自己拌面,“那就好,吃吧。”
闵宵一边吃面,一边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睛打量对面脸色不自在的人。她刚才的眼神再熟悉不过,无非是那些事,他只是不确定,她想到了哪一次?
他轻轻一抬眉,不论是哪一次,只要她还想,一切都有可能。
视线落到郁晚的碗里,又转回自己的碗里,两边有着明显的辣油色差,他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她还记得他不太能吃辣。
咬开荷包蛋,他埋下头掩饰压不住的笑,她也还记得他不吃溏心的。
她什么都记得。
一餐便饭吃得十分安静,郁晚不怎么说话,闵宵也不会主动找话题。
吃完面郁晚就去洗漱,出来时已经快五点,困意上来,她熄了灯钻进沙发上的毛毯和棉被里。
卧室的门缝里透出黯淡的睡眠灯光线,她竖起耳朵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闵宵应该睡了。
她翻身找到舒服的位置,轻轻打了个呵欠,卸下一天的疲惫和压力,开始进入睡眠。
出于工作原因,郁晚的睡眠很浅,对于长时间听的噪音,比如楼梯间跺脚的声音、邻居说话的声音、楼下交通工具发出的声音等,大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自主排除危险,不影响睡眠。
但对于一些陌生的声音,即使她在深度睡眠中,也能瞬间被唤醒,并迅速判断危险性。
比如眼下,寂静的空间里几不可闻的转动门锁的声响。
眼睫骤然掀开,她盯着缓缓打开的门缝,鬼使神差地没有发出声音,脸往被子里埋了埋,眼睛滴溜溜地从边缘往外看。
闵宵有意放轻动作,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停住,听一听外面的动静,没吵到郁晚才继续拉动把手。
花了一分钟,门总算打开到足以进出的程度。棉拖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敷敷”声,他步子迈得很缓,一步一顿地朝客厅沙发靠近。
郁晚的心跳越来越快,高大的暗影已经停在沙发前,闵宵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居高临下地看她。
过了片刻,沙发前响起衣料摩挲的声音,暗影的高度降低,闵宵在她面前蹲下来。
郁晚早已经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万一他对她做点什么,她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跳出来阻止他?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醒过来避免这种可能,还能免得两个人都尴尬
她一个人想东想西半天,才发现闵宵并没有动,好像只是守在她面前看她睡觉。
她忽然如芒刺背,被注视的脸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
时间的流逝变得清晰,一分一秒都留下痕迹,她的心脏跟着击打鼓点。
“咳”
寂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一声压抑的咳嗽,像是不小心溢出来,又被极力克制回去,接着便是稍重的鼻息声。
郁晚想起来闵宵穿的睡衣还是她的夏装,心里开始着急,他不久前才晕倒过一回,别再冻感冒了。
趁着他发出的这点动静,郁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