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可能也不行,他会疼她妈妈多一点。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也比往年冷了许多。
陆泽忙完手里的那些工作后,便带了初念和父母去三亚度假,那里气候温暖,环境不错,也适合孕妇安胎。
初念是六月初的时候知道自己怀孕的,那时候她还在国外,忙碌着自己毕业的作品,又期待着即将毕业的喜悦。
身体在那段时间也确确实实发生了变化,不过她只以为是自己太累太忙才会有的反应,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同学间一句无意的玩笑让她突然紧张了起来。
陆泽虽然隔三差五会飞过来看她,但刚好那段时间不在她身边,初念也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她自己也是不知所措到了无比慌乱,压根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该做什么。
买了验孕棒,焦急在厕所里等待的那几分钟,初念满脑子都是空白的,直到看到了那两条杠,她直接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放声哭了会儿又猛地止住了声,总感觉她要是哭了,身体里那个小不点就会难受一样。
窝回床上,又鬼使神差地抱出一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六月份的天气,她硬生生地裹着两床被子捂出了一身的汗,初念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最近她不知节制地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对ta不好,不晓得后知后觉得这些保暖工作能不能够将功补过……
隔了好久才想起要给陆泽打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愣愣地开着电话,只是当再次开口的时候,初念的声音里早已染上了哭腔,那句「我好像怀孕了」肯定说出来很吓人,要不然陆泽也不会挂了电话就直接飞过来。
陆泽和初婉正式解除婚约后,他就拖着初念去领了证,原本并不会这么仓促,只是那时候初念假期结束要回学校了,陆泽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总以为她回学校之后就不会回来了一样,非得领个证才安心。
初念听着荒唐,到最后也实在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开学前还真的稀里糊涂就和他去领了证,当时想想觉得荒唐无比,现在想想倒是觉得庆倖,还好还好,孩子总算是名正言顺的。
初念的这番言论告诉陆泽之后,简直叫他哭笑不得,她怀孕之后总喜欢说些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话,很奇怪,也很——可爱,让他戳心窝的那种可爱。
有时候光是看着她就会想笑,会忍不住看着她幻想将来他们孩子的模样,或许会是个女儿,会长的和她一样漂亮,或许也不用和她一样漂亮,或许也会和她一样,时常牙尖嘴利偶尔又口是心非……不管怎么样都好,他都会很疼很疼她——可能也不行,他会疼她妈妈多一点。
三亚的空气要比n市好很多,虽然空气中时常会带着些咸湿的味道,但却令人不大排斥,初念每天傍晚都要过来海边散步一下,嗅一下这里的空气,她说她要让肚子里的小不点也记得这里的味道,陆泽听了只在旁边发笑,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一带度假区的花花草草养的都不错,散步的时候,初念就和他说哪里哪朵花真漂亮,陆泽听了要去帮她摘,结果她直接不领情地说了他一通,斥责他辣手摧花,不懂爱惜。
陆泽也真的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今天恰好又走到了那里,初念却提溜着她有些宽鬆的裙子过去摘了朵,陆泽好笑地问她:「现在就不辣手摧花了?」
她一脸义正言辞,又带着些嫌弃:「我是女的,和你不一样。」陆泽简直笑到不行,总感觉她怀孕之后,性格大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挺厉害的。
又往前走了会儿,初念突然拿着那朵花要往陆泽头上戴,他眼疾手快地躲开,还不忘扶住她有些微沉的身子,挑了挑眉,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她倒是没说什么,隻转了转手里的那朵花,然后故意沉了下脸:「你戴不戴?」
陆泽哪里还敢说「不」啊?「带带带,行了吧,小祖宗。」
初念乐滋滋地抿嘴一笑,使唤他低下身来把花别在了陆泽耳朵上,见他那副样子更是乐的不行。
陆泽无奈地从身后扶住初念,顺了顺她的背,还真是担心她一不小心笑岔了气,见她「小人得志」的那副样子,又有些意动,心痒难耐的紧。
自从她怀孕之后,陆泽就一直没碰过初念,虽然之前检查的时候也问过医生,说是三个月之后就可以同房了,结果那小狐狸每次到关键的时候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陆泽这阵子没少被她折腾,冷水澡不知道洗了多少回。
顺着背部的手掌慢慢上移,来到了她的脖颈间,若有似无地打着圈,意有所指地揉捻着她的肌肤,很明显地便看到她面颊绯红了起来。
初念自然觉察到了陆泽的意图,后面还跟着他父母,他——竟然还动了那种心思,真是——不要脸!
回身瞪了那人一眼,结果他倒是动作快,手又揽过了她的肩膀,略带暖意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垂:「最近折腾我上瘾了?」
「哪有,你不要冤枉人。」初念推了推陆泽,还是不太习惯在他父母面前太过亲昵的样子。
陆泽又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顺势挠了下初念的手心:「等着,晚上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那句「收拾」的意思不言而喻,初念挣了挣被他攥着的手,自然是没如愿,见他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心头也忍不住一颤。
也确实好久没和他做了,其实初念也——有点想他,抿了抿唇,并不见抗拒的神色,不过多少还是顾忌着身后有长辈在,最后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轻声回了句:「好啊,那我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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