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