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官驰也将他压在墙上,这面墙旁边是浴室,其实并不能减少多少晏里的呻吟传到别家去,但官驰也就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他捧着晏里的臀缓慢的操了十来下,慢慢的又变得疾色。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了些,晏里被操得有些崩溃,他一会儿咬唇克制,一会儿哭着求饶。
“太深了,求你,呜嗯,不要……”
“深什么。”官驰也声音低浑,带着些因为忍耐而压抑的情绪:“我都没进去完。”
易感期那段时间他没什么意识,对两人的性事感知不多,只记得自己很痛快,beta叫得很凄惨。后来的几次做爱他才察觉到,beta肉穴很浅,他若是不管不顾的全部进去他都会哭得很疼,他只能循序渐进给他凿开了操软了才能深入到底。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他忍得很艰难,但也能忍。
alpha的话令晏里惊慌。对方没进去完都深得他感觉要戳到他胃了,要是全部进去了,那不得顶到他喉咙里。
“晏里,放松。”
alpha带着命令的话在他耳边扩散,晏里却做不到服从,即便他本来就是个习惯服从别人命令的懦弱的人。
他双手紧紧抱着alpha,腿也在他的劲腰上盘得很紧,有意抬高自己的屁股远离那根凶器。他想起alpha易感期时那种疯了似得死命往他后穴里深入的可怕记忆,有些害怕alpha会再次这么做,不然他无缘无故说自己没进去完做什么,肯定是想像易感期那样不顾他的死活操他,那种尖锐得仿佛要撕裂的疼令他恐惧,即便后来的几次做爱他从来没有再被强加过那种疼痛。
肠穴夹得更紧了,蠕动得厉害,官驰也被夹得有些疼。晏里头埋在他的肩窝,他看不到他脸上的恐惧,猜测着是不是这个姿势的原因,让他不能适应。于是他双手收紧抓着两瓣臀部往两边分开,让穴口打开些,腰胯使力先是比较耐心的慢抽快操。
晏里意识到他的意图,哭喊着不要,刚喊了个“不”字就被alpha堵住了嘴巴。
“唔,唔,嗯……”
拒绝求饶的话被alpha堵成无实意的音节从鼻腔发出,又可怜又软媚。
官驰也吻得很深,舌头几乎舔到了他嗓子眼,吸着他嘴里的唾液,几乎将他肺里的氧气都吸走,缺氧的感觉让晏里脑子嗡嗡的,意识像被阳光照射的雾,很快就消散。
官驰也感觉到他放松下来,松了他的嘴巴凶猛的操穴。
晏里微张着红肿的嘴,呻吟从喉间跑出来。他已经忘了要保护羞耻心这件事,官驰也也不在意,与生俱来的身份地位给了他专横独断的资本,他此刻认为晏里就应该这么叫出来,叫给他听。
晏里又被操射了一次,他的身上和alpha的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但alpha好像并不在意,只是一昧的操着他被摩擦得熟软糜红的肉穴。
软嫩的肉壁紧紧吸附在阴茎上吮吸,官驰也被嘬得爽麻不已,晏里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肉穴敏感谄媚得要人命。
怀里的beta已经被操得失神,口水都兜不住的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来,眼皮发红,流了很多眼泪,瓷白的脸上满是绯色,像一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
色情,但也很漂亮。
如果真要用语言描述出来,官驰也还真不知道要用哪些形容词,只是看着这样的晏里,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漂亮”这个词而已。
交合处已经湿透,穴口被捣了些细沫,腿上也有淫水流过的痕迹,皮肉摩擦肉体拍打的声响急骤又黏腻。晏里哆哆嗦嗦的又在高潮,爽得眼睛都翻白,后穴潮吹了很多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官驰也被绞得尾椎爆发强烈的麻意,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紧咬腮帮狠操了十几下后射在了兜满淫水的肠穴里。
极致的快感令晏里迷瞪了十多分钟,慢慢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浴室。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成年男性便显得更加逼仄,氧气也变得稀薄起来。莲蓬头里喷洒着温度适宜的热水,他正站在热水下,头抵在alpha肩窝,对方一只手从他腋窝穿过扶着他,另一只手在帮他清洗身上的泡沫。热水砸在他颈窝后背,顺着肌肤滚落而下,热腾腾的蒸汽让他全身都透着一层软红,空气里充满了蔷薇花的味道,不是那种劣质的香味,是一种用品种高等的蔷薇经过精心萃取后的原生的纯品的香味。
alpha的手掌很大,手心的温度似乎比热水还烫,身上被过境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让他想要躲,但他强忍着不动,生怕alpha知道他已经醒了。
他稍稍睁眼,近视和蒸汽让他只能看到alpha光裸着身子的一个大概轮廓,但因为清晰的见过他腰腹上结实遒劲的腹肌和力量蓬勃的大腿,此刻竟然也能不合常理的看清一些肌肉线条,还有半垂在胯间的那根即使已经半软依然傲然威悍的男性特征,刚刚还在他隐私的后穴凶猛的进攻,还射了他满肚子。
他闭了眼,不想去看那些让他心悸的画面,更不想去回忆那些让他羞耻的场景。
alpha手指伸进了他后穴抠挖,晏里忍不住嘤咛一声,抬头看着alpha,表情凄懦又抗拒。
他看不清alpha的表情,这让他情绪生了些无畏的坚韧不屈,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更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
官驰也目光垂落下来,落进晏里水润的眸子里,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不做,给你弄出来。”
“我,我自己来。”晏里畏畏缩缩的去抓他的手,却被alpha一声冷硬的命令叫他“别动”而收回了手。
晏里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把头垂了下去,他一向软弱,alpha说不做了他只能相信,没有去求证的勇气或是强硬拒绝的态度。好在alpha言而有信,真的没有再做,而是仔仔细细把他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都清理出去,虽然这个过程让晏里神经都绷紧了。
官驰也给人清理干净便扯了毛巾给他胡乱一裹然后推出了淋浴间,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自己回床上。”
晏里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在模糊的视线中轻车熟路的回了卧室。
他捡起被alpha随处一扔的睡衣睡裤,缓慢的穿上,然后睡回了他原来的位子。
alpha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晏里本就到了睡眠时间,又被对方折腾了一个小时,躺了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了。
官驰也在洗澡之前给自己弄了一次,虽然被晏里看硬之后很想再做一次的,但话一说出口便不能当场食言,况且晏里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担心和害怕。
不过,晏里的拒绝让他没来由的心烦,闷腾腾的郁气藤蔓一样的在心脏上缠绕,让呼吸都变得艰涩,说不出的梗塞。他在客厅抽了根烟之后才回了卧室,beta已经睡着了,发出很浅的呼吸声。
官驰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踟蹰了两秒,还是把晏里捞进了怀里,不自禁的去嗅他身上的香气,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蔷薇花味,依然是让他觉得心情平静的好闻的味道。
官驰也这几天格外的忙,每天都要到凌晨才回房间,晏里已经睡着了,中途会因为对方把他圈进他怀里的动静和凑在他颈窝蹭的动作而迷迷糊糊半醒一会儿,但也因为alpha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而很快睡过去。而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对方也已经在餐桌上办公了,桌上还有他点外卖给他留的一份早餐。
晏里怀疑他每晚的睡眠时间可能都不超五个小时,不禁感叹alpha的生理机制确实比他们beta强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