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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软又白皙的脸,说:“师兄,我前段时间去拍了一次,但是总觉得光影和海浪把控的不够好。”

严在溪笑着从包里拿出电脑,说:“我帮你看看呗。”

徐念茹愁苦的表情被笑容替代,说:“好呀好呀!”

谢呈视线扫了下他的电脑,微顿,握着鼠标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问:“你也买笔记本电脑了?”

他问得很突然,徐念茹转过脸看了下谢呈面前的电脑,又看了看严在溪的,惊奇地发现:“哎,你俩同款电脑。”

她鼓了下脸:“笔记本就是方便,但是有点贵,我家里觉得没必要就不肯资助我买。”

徐念茹说着,把u盘递给严在溪,微微笑起来,感激得朝谢呈投去视线:“我本来是想没有电脑我就约在网吧,但是谢呈师兄说他新买了笔记本电脑可以随身携带借我们用一下,没想到师兄你也买了。”

“不是我自己买的,”严在溪把她的u盘插进电脑里,随口道:“是我哥送的。”

“我让我哥哥资助我点经费,我哥知道我要买这么贵的电脑,就让我滚蛋,”徐念茹感叹:“师兄,你哥真好啊。”

严在溪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他看着徐念茹的照片,给了几条值得参考的建议,徐念茹在一旁用心地记下笔记。谢呈坐不住想来看,凑过来时不小心碰到严在溪操控鼠标的手,照片跳到下一页。

三人齐齐顿了一下。

“师兄……”徐念茹不太笃定地看了严在溪一眼,试探着问:“这是你想让我帮你看的照片吗?”

严在溪难得不好意思地碰了下鼻尖,点头:“对。”

“哇!”

徐念茹怕误看到他的私密照片,听到严在溪这么说,便放下心来,激动地抓着他小臂:“师兄!你怎么拍的,教教我!”

谢呈看他的眼神复杂起来,有嫉妒、不屑,也有不甘。

严在溪回答地很认真:“你要靠想象,要先远离他,才能去想象他。先想到一片海,再去拍那片想象出来的海。想象是很美好的,能够放开了去幻想自己打破了死局,活在截然不同的第三种结局里。”

“但是你不能脱离现实,”他苦笑一下,“不然会活得很痛苦,会被封在耳聋目盲的乌托邦世界。最好找到介于想象和现实的那个点,再去想象,不要脱离实际。”

徐念茹抱怨:“师兄你这说的也太意识流了。”

她的眼睛大且黑,丧气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下垂,眼皮也一并稍塌陷,露出精灵古怪又愁眉苦脸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纯真。

不知为何,严在溪想到了ni,他偷偷笑了一下,被徐念茹追问在笑什么。

严在溪可不敢告诉小师妹,想到了他的狗,便扯开话题:“你这张是几点去拍的?”

徐念茹想了想,道:“十二点半左右,不到一点吧。”

严在溪说:“可以再晚点试试,你有在海边待过一整天吗?”

在徐念茹开口前,他及时补充:“不是在海边度假,就是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单纯地看海,从早到晚,日落月升。”

徐念茹摇摇头,叹了口气:“这还真的没有试过。”

严在溪鼓励她:“你去试试看。”

徐念茹说好,她又看了几眼严在溪拍的照片,连连称赞:“拍得真好啊。”

严在溪不谦虚地道:“那当然。”

他对他的作品有这个自信。

谢呈在一旁也挑不出刺来,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副绝对能够角逐风光摄影大赛金奖的作品。

“你们再仔细看看,”严在溪不放心地放大给他们看,指着逐渐模糊的光点,掩饰紧张地看了眼谢呈和徐念茹的反应:“能看出什么不一样吗?”

徐念茹手指点着嘴唇,困惑地皱紧眉头,缓慢摇了下:“没有啊……你是用了什么新手法吗?”

谢呈也看不出来,但他没有吭声,看了眼神情紧张的严在溪,闪过几分狐疑。

严在溪喘了口气:“那就好,没有什么技巧,就是想听听其他专业评委的看法。”

徐念茹拍他肩膀:“拍得很好啦,不要焦虑嘛师兄。”

反倒是谢呈留了心,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三人又坐了一段时间,徐念茹告诉同样嗜甜的严在溪:“我听说这附近有一家巴黎蓝带回来的西点师开的甜品店。”

严在溪眼前一亮:“我们去买吧。”

谢呈对甜品并不感冒,面色如常地说:“你们去吧,我要继续修图,后天是ddl。”

徐念茹也没多想,从挎包里拿出钱夹,甜甜微笑:“学长,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包包啦。”

谢呈和声对她点了下头。

严在溪和徐念茹并肩走出去。

过了一阵,两人拎着三个蛋糕回来,徐念茹把手上的一个放在谢呈旁边,说:“学长,师兄请客,快把他吃穷。”

谢呈目不转睛地把注意力放在电脑的人像上,用手臂排了下旁边的蛋糕,说:“学妹你吃吧,我不吃蛋糕。”

严在溪垂眼看了下息屏的电脑,稍安心坐了下去,把微歪的电脑放正,看了眼时间:“哎呀,都十一点了。”

他急急忙忙开始收拾东西:“你们继续坐一会儿,我还要去郊区赶个工。”

徐念茹没反应过来,愣愣“哦”了一下,在严在溪跑出门前才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谢呈从电脑屏幕上分出视线,微微眯了下眼,看向严在溪的背影。

下午的拍摄不复杂,是一对老夫妻的儿女给他们预约补拍的婚礼照。

妻子前些年身体不好,一直卧床不能起身。儿女工作忙,不常在她身边照顾,夫妻二人彼此扶持着,对郊区的家也有牵绊,不愿意出门,因此拍摄点就定在了他们叫去的家中。

嘉青千禧年后大兴土木,这片郊区也被政府拍给了某家集团,很多建筑都画了个“拆”字。

空气里灰土沉浮,能看到明显的颗粒。

严在溪抹了把汗跑上楼敲了敲门,老太太的儿子过来开了门,满脸喜气地给他塞了个红包。

这是他们这边婚礼的习俗,能给人带来喜气,严在溪没有拒绝,笑着接下了。

拍摄用的衣服是客户自己准备的,严在溪推门进去时这家的女儿正扶着年迈的父亲蹒跚地走向坐在轮椅上的母亲。

老爷子脸上褶皱很深,耷拉着从眼皮垂下,眼眶深深凹陷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古板且严肃,不过浊黄的眼睛还是在某刻闪出亮色的光,和老太婆的眼神很轻地碰在一起,嘴角漾起不明显的笑。

本来的拍摄是想要让人一起把老太太抬下楼,取个外景。

但老人很固执,死守在面积不大的陈旧小屋不愿出去。

严在溪把沟通问题交给他们家里人解决,转着脚步在屋里取景。

他绕过小屋看到大敞的阳台时,快步走回去打断他们争执不下的胶着:“要是奶奶实在不愿意出去,我们就在阳台拍吧,我看阳台的风景也挺好的,能看到海。”

家里人生气着妥协,儿子不满地抱怨:“都要拆掉了,施工队都开工好久了,还守着破房子有什么用?”

老太太充耳不闻,一直到完全确认自己真的不会离开这里,才让人抱着她坐回轮椅,推到阳台去。

严在溪帮两个老人摆了一些姿势,但亲吻的时候,老爷子死活不肯,颤巍巍说简直有伤风化,丢脸。

他女儿在一旁颇无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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