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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窒息(2 / 8)

。”

说着就摸向邱徽的脖颈,那道紫红色的勒痕经过浴室热气的蒸腾显得更加狰狞。

颈圈侧缘处毛细血管破裂,有星星点点的血痕。

“这段时间?”

邱徽眼里的震惊毫无保留,上一次那个他有记忆共享的情况出现还是在一段时间后才慢慢出现的。

这次竟然直接带着记忆醒来的吗?

那这样的话,除了那十五年的记忆不同之外,这两个人竟然都在记忆共享。

“先去吹头发。”祝稳温热的手掌心摩擦着邱徽的颈部,感受他刚洗完澡皮肤的细腻。

吹风机的呼声在房间里响起,祝稳偏过头看向牧恩,伸手拉起他搭在被面上的手掌。

“我回来了,恩恩。”

祝稳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底,专注又沉稳,牧恩悬了一晚上的心在这一刻轻轻落下了。

“嗯。”

十指交扣,虎口处被指肚慢慢摩擦,牧恩整个身体滑进被子里,头枕在祝稳的腰腹处,闭上了眼睛。

邱徽在浴室吹完头发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两侧的壁灯,牧恩整个人蜷缩在祝稳身侧,而他们两个手正十指紧扣放在被面上。

“傻站着干什么?上来。”祝稳掀开自己旁边的被子。

“有没有涂药?”

邱徽刚要抬腿上床的动作被他这句话止住,圆鼓鼓的大眼睛眨了几下。

他接下来的动作竟吓了祝稳一跳,就着双腿岔开的动作往这边一劈,将睡衣带子拉开,艳红的穴口正背光对着祝稳,小声地说道:“你可以给我擦吗?”

微凉的药膏挤在指尖,顺着鼓起的蚌部一点点往里探去,邱徽身下的这处没有一点多余的毛发,手指微微用力,沿着高热的腔壁一点点涂着药膏。

被按摩棒撑了一天的穴腔有点松软,无意识般诱惑的挤压着异物。

等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手掌根部已经沾染了一片淫液。

“转过身,给你涂后边。”拍拍邱徽的臀侧,示意他跪坐起来。

邱徽双手把住床沿,塌腰抬臀,将屁股往后送去。

屁股中间的那个洞看起来比前面那个还要惨,许是只有一圈褶皱保护,弹性恢复起来没那么快,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露出一个豆大的穴洞。

同样的涂抹动作,借着刚刚前面沾到的淫液做润滑,顺利进了深处,“唔”,忍了好久的闷哼断在唇间。

跪撑着的大腿根微微打着颤,这让祝稳想起了下午在那间调教室内,邱徽在窒息中被送上高潮的瞬间。

那时他的臀腿打着摆子,带动着手腕脚腕上的链条哗哗作响,但就是这样,他的目光依然紧紧跟随着施暴者,眼里只有那人。

“好了,休息吧。”

祝稳利索得抽回手指,将药膏的盖子拧好放回去,给他拉好睡衣袋子。

旁边躺着的牧恩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没睁眼。

正侧躺着闭着眼睛。

其实邱徽早在涂药过程中,就有点后悔自己冲动的之下做出得动作。

将红艳淫靡的穴口送到这人眼前,还主动要他涂药。

虽然跟这人早已裸呈相对多年,但是眼前的这人却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

至少在邱徽看来他不是,况且事实也是如此。

借着昏暗的环境,邱徽藏住了脸上和耳根处的热度,旁边有人伸过手臂给他掖了掖被角。

次日起床后,邱徽先去祝澈房间看了看,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里不记事,在熟悉的环境里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又赶上周内的时间,还是正常去学校了。

这是祝稳第一次见到自己和邱徽的那个孩子,虽然才八岁,眉目间的轮廓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唯一明显随了邱徽的就是上唇处那粒明显的唇珠。

“爹地,我走啦。”祝澈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书包,对着今早上有点怪怪的爹地打招呼。

看他的眼神像是没见过他一样。

“好。”祝稳冲他摆摆手,目送他坐上家里的车出门去学校。

自己有个八岁的孩子,在早上短短一顿饭的时间,祝稳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那孩子养得很好,和当年自己在祝宅时的生活大差不离。

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按部就班的上学,选择祝家需要的专业,国内国外,家族生意,都要接触。

但是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如邱徽所说的,自己和他是在军队认识的。

军队祝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那个地方。

祝宅是祝稳记忆中最熟悉的地方,上次醒来的他还没等来得及回祝宅,停留在了倒下的那刻,醒来的得却不是他。

因着邱徽最近在处理集团事务引起的麻烦,在被关进调教室的时候,祝稳给他下了严令,不准他这段时间再去集团露面。

一则为了平息董事会对于他决策失误的异议,二则也是惩罚。

邱徽可以不去,但是祝稳却不能不去,他还是照常去了集团,这次醒来的他,对于处理起集团的事务更加熟稔,再加上这段时间虽然不是他在,但是醒来的他脑子里却有清晰的记忆。

虽然祝稳早已接受了三十五岁的自己精神已经有了疾病,要不然有着不完整记忆的自己也不会出现。

但是他也有最基本的医学常识,现在自己这种人格反复、记忆共享的情况,对于精神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消耗。

更何况他清晰的记得,头痛,剧烈的头痛,那个人在经历了巨大的生理性头痛之后,像是暂时的睡了过去,然后自己借着这个空档睁开了眼。

但是下一次昏迷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是谁?有规律吗,其实是没有规律的。

牧恩已经带着祝家的医疗团队在处理这件事,该做的的检查和化验,祝稳都走了几遍流程。

但是结果仍一无所获。

邱徽暂时不被允许去集团,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待在祝宅,惹得祝澈也打趣他:“爸爸,最近你好闲啊。”

“嗯,最近不用跟着你爹地,多在家待几天。臭小子,看你爸看烦了啊?”

邱徽在厨房料理台边上忙活着,随手拿起一盘莴笋片倒进锅里,溅起一片油花,说道:“躲远点。”

邱徽今天下厨也是因为祝澈早上出门时跟他说想吃他炒得菜了,平日里工作忙,三人也不在祝宅久住,逮着这个功夫,自然是想撒娇。

说到底还是孩子,虽然说在祝宅被照顾得无比妥帖,邱徽他们虽不常住在这里,却也经常回来。

尤其是牧恩,从祝澈出生以来,他在家的时间最长,对祝澈的照看也最多。

当年祝澈出生时是早产,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顺产,所以是将孩子剖出来的。

那时候祝家不太安稳,祝稳和邱徽忙着对内对外得处理,照看祝澈自然落在了牧恩身上。

邱徽记得,自从牧恩和祝稳结婚后,身上那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淡。

消毒水的味道可以说是祝稳此生最厌恶的东西之一,曾经在军队里的时候,邱徽清晰的记得,祝稳有次出任务命悬一线,昏迷了几天,但是当他脸上还扣着氧气面罩在重症病房醒来的时候,第一句话竟是要出院。

后来他才知道,祝稳在他父亲去世的那天,闻过得消毒水味一直是他的心病,悲伤具象化到了味道。

炒好了几盘菜端到饭厅,是祝澈点得菜单,邱徽有两个菜还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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