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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祝x邱)在军队时的浴室情事、手掌磨B、后入腿根(2 / 9)

,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

祝稳听他那句“牧牧”,不自觉眉心微微一拧,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牧恩和祝澈的身影:“既然是请,那就不多打扰了,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

“呵呵,祝总,接人可以啊,不过最近祝总动了点别人的东西啊?”

乔瀚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气氛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往腰间摸着。

祝稳向后打了个手势,“乔总,这次是祝氏的人拿错了东西,连本带利,祝氏都会送还回去。”

听他这样说,乔瀚从座椅上站起身,双手轻拍了几下,“啪啪啪”,点头赞许道:“祝总爽快人,客人已经送回去了,祝总也请回吧。”

祝稳面色一凝,转头带着人就快步往外走去。

车子在路上疾驰,祝稳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坐在前排的林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老板的神色,想起最近生意场上和乔氏的纠纷,不由得在心里为太太捏了把冷汗。

“喂好的,叫医生来,给小少爷检查。”

林秘书接起祝宅打来的电话,管家说小少爷被人昏迷着送到门口。

"家主,小少爷到家了,但是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挂断电话,林秘书转身向坐在后座上的祝稳汇报。

“嗯,把后续的合同都截断,赔偿金按约赔付,还有里斯航道的货运量分给乔氏三成。”

祝稳捏了捏戴着婚戒的指骨,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是叠戴的双戒,双戒的另外两枚分别在祝家的夫人和太太手上。

回到祝宅,管家赶紧迎上来,“家主,小少爷摄入了小剂量的迷药,刚刚已经清醒了。”

进了祝澈的房间,半大的孩子恹恹的靠坐在床头,迷药的剂效还有残留。

“爹地。”

祝澈看到他爹地进来,唇角一抿,眼底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强撑了半天的坚强终于发泄出来。

祝稳俯身揽住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爹地在,没事了,爹地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爹地,牧爸呢?他们用东西捂了我们,牧爸回来了吗?”

祝澈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的说道。

“放心,你牧爸也回来了,在隔壁休息,再睡会儿?”祝稳轻抚着他的发顶,安慰道。

陪着祝澈睡熟,祝稳给他拉了拉被子,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出了房门,就听到林秘书说道:“家主,夫人也被送回来了。”

祝稳扭头进了主卧,昏迷中的牧恩正无知无觉的躺着,床边围了两个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家主,夫人和小少爷一样,也是吸入了致迷性药物。”医生向旁边的祝稳回道。

祝稳让他们都下去,吩咐管家准备点夜宵,祝澈醒了就给他端过去点。

床上的牧恩还陷入药效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易了地方。

俯身给他扯了几下被角,刚要起身,祝稳看到他的侧颈处多了几道红痕,扯开宽大的卫衣领口,胸口处也有。

扬开被子,祝稳将陷入昏睡中的脱了个干净,抱进了浴室,除了侧颈和胸口处的那几道红痕,倒也没有别的痕迹。

宽大的浴缸随着祝稳撩水的动作向外浮着水花,浴花球涂了沐浴乳打出绵密的泡沫,一点点给牧恩擦拭着身体。

祝稳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眼底的风暴却止不住翻涌,想起被自己囚锁在隔壁的那人,祝稳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给牧恩冲洗完身体,拿出一套睡衣给他套上,妥善的安置下。

祝稳站在床边看了会儿,想起今天的种种,终是耐不住心底的怒意,转身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间被几盏红灯映照着,整个环境暧昧又神秘,窗帘是红色的丝绒幕布,地面上铺着雪尼尔面料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具和绳套,墙角处三米长一人高的透明柜里满满都是各种道具。

这是一间调教室。

正对着门口摆放的x刑架上正束缚着一个背对的人,四肢大大张开,被刑架上的环扣紧紧绑在末端,腰间挂在一条贞操带,前后都被道具塞得满满得,走近了还能听道动静不小的嗡嗡声。

被束缚的人本来在昏暗的环境里无声忍着,突然听到身后清脆的关门声,被惊醒似的剧烈抖动着,想要回头去看。

却被牢牢卡死的项圈锁在原地。

“主人!主人!小澈和恩恩有没有事?”

邱徽抖动间带着锁环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急切的问询却让他没听到任何回音。

“主人!主人!主人告诉我好不好?没事对不对?”

邱徽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身后静默的男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这让他等待许久的恐惧感瞬间放大,干哑的嗓音开始低喃。

“唔!”

后颈处的项圈突然被人扯紧往后拉去,邱徽双手死死拉住刑架的铁板,“唔主人”,极限后仰的姿势让邱徽呼吸困难。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管国外那批货!”

祝稳扯着他颈部项圈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也是下了死劲,看着短时间内面色呈现绛红的邱徽,语气狠厉的说道。

“啊呵呵”,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手脚上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无意识的在挣动。

身下两处穴口内深埋的电动按摩棒仍然在高速的转动,邱徽的前后两个穴道很快就在这场惩戒窒息中传来熟悉的痉挛感,眼白上翻,唇角溢出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整个人抖得像是癫痫病人。

祝稳把握好他承受窒息的临界点,救赎般的松开他脖颈上被紧束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邱徽整个人重新趴会刑架上,脱力得剧烈咳嗽,臀腿部的肌肉持续的在颤动。

“他们安全回来了,在房间里休息。”

祝稳抬手给他松开手脚上的束缚,任由他手软脚软的斜跪在面前。

“对不起是我没听话,主人您罚我吧。”邱徽深深的俯下身去,手臂后背,双膝规矩的跪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悔意。

话音落了许久,但是依然没等来任何指令或惩罚。

邱徽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祝稳用手狠狠掐着太阳穴的位置,面目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你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头痛?”

邱徽赶紧起身,用肩膀撑住他往沙发处坐下。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突然怎么了?邱徽顿时手足无措,拿起沙发旁边叠放的常服就要往身上穿,准备出门喊医生。

“啊嘶痛!”祝稳紧握住双拳抵在太阳穴周围,胡乱地摇着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邱徽从未见他这样难受过,打开房门冲着楼下急切地喊道:“马上叫医生来!”

“主人!你怎么了?”邱徽折返回沙发,半屈膝蹲在祝稳身前,想要架起他往卧室走,毕竟这间屋子的环境也不适合医生过来。

扶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迎上赶来的管家:“太太,家主这是怎么了?”

祝稳疼得早已满头大汗,顺着面颊滴到衣领口,面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去收拾条毛巾拿过来。”

邱徽用袖子给他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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