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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又见故人(2 / 10)

,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身下的这个,会不会轮流来奸你。”

邱徽被他这样说,心里有点发堵,双臂用力就要挣开他的桎梏,却被突然加重的力气捏着阴茎不敢再动。

“嘘嘘,听话,我答应过你,不会有人知道。”祝稳的亲吻流连在他的颊边,低声安慰道,手上套弄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灵活的掌根圈住整个阴茎,上下左右滑动,食指弯起指骨抠挖着顶端的马眼,“啊唔嗯”,邱徽高高的扬起后颈,头枕在祝稳的肩膀上,尽力的将所有的呻吟憋在唇齿间。

“乖乖,射出来。”

套弄的动作,随着手腕的力道快出了残影,本就被禁欲半个多月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邱徽浑身的快感全都集中在那根硬挺上,浑身突然居然颤动,挺腰射了一连射了几股精液,白色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滑向地板,混着水流进了排水管道。

邱徽连扶着祝稳大腿外侧的双臂都失了力道,指尖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的抖动。

脸颊被狠狠的掰向后方,祝稳狠狠亲在他唇间,略带促狭的问道:“爽吗?憋了半个月就骚成这样。”

邱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体发软的倒向后侧,整个人软手软脚的窝在祝稳怀里,餍足的点着头。

股间被一根上下滑动的肉棒刺激着,邱徽觉得自己身下的那处花穴又开始慢慢往外渗着粘液。

“弯腰,腿夹紧。”祝稳在他的臀侧拍了一掌,打得邱徽狠狠打了个颤,身体的里的快感余温又被激了出来。

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邱徽努力做着并腿前躯动作,髋部折叠,将挺翘的臀部往那人手里送去。

“唔”,一根硬得发烫的阴茎斜斜得插进大腿根部,腰部被一双大手拉紧,被人急速的抽插着,邱徽整个人前后摇晃着,脑袋向下的动作让他有点缺氧。

臀部和髋部的撞击发出啪啪声,混在加压花洒流出来的水声里,充斥在被帘子挡住的一方小小淋浴间里。

臀肉被狠狠的捏起一把,大力得揉捏,留下一片片红痕。

腿间抽插的阴茎持续不断的在给花穴刺激,每每都是翻开盖着的那两片肉帘,溢出的粘液早已打湿了肉棒,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

“自己摸摸,是不是湿透了。”祝稳拉过邱徽的一只手,还在前后的摆动的动作没停,带着那只手摸进他的腿间,触手间都是一片滑腻。

邱徽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在掌心里拿不回来。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邱徽整个人早已站不住,想要往地面上栽去,却被身后的人顶着动作,压到了湿滑的墙壁上。

身前刚刚释放过得阴茎也随着晃动慢慢又开始抬头,邱徽空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慢慢撸动着。

身下抽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邱徽整个人被人锁住肩颈按住,突然耳边多了几声低吼,腿间那根肉棒跳动着,几股湿滑的粘液将穴口糊了个严严实实。

邱徽也随着他的释放,身下的那根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浓精。

两个人交叠着趴在墙壁上,急促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祝稳偏头吻了吻他的耳边,邱徽转过头,两人又开始亲密的接吻。

唇齿交融,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上。

“下次,我会插进去。”

祝稳的手摸进他身下的花穴口,将外面的浓精裹在手指上,往深处送了送,插得邱徽闷哼一声,紧致湿滑的穴道紧紧绞住指尖。

等来的回复是缠在臂膀上越来越紧的手臂。

牧恩猛地抬头看去,记忆里熟悉的那个人正端坐在上位,说起来,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过了。

那个人是乔瀚,他们两个算是一起长大的竹马。

牧恩当年结婚的时候,乔瀚还在国外,等收到消息回国时,牧恩早已成了祝家夫人。

“牧牧,当年为什么选择他?”

乔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牧恩身边,弯腰看着他因为玻璃炸裂而划伤的侧脸,语气有点涩然。

牧恩低垂着眼睫,没看他,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再开口。

偏头环视一周,门口被人守得死死的,牧恩神色不变:“你今天带我们来这,不只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吧。”

乔瀚嗤笑一声,撩了撩他掺着碎玻璃渣子的鬓发,“没错,祝稳最近手伸得太长,让我很苦恼啊牧牧,你说我请他老婆孩子来做客,他上门来接人是不是要带点礼物?”

牧恩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看着被按坐在旁边的祝澈面色发白,想是心里害怕了,但是面上仍小大人似的故作镇定。

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害怕。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乔瀚耳边说着什么,牧恩猜想肯定是祝澈他们得到消息了。

“牧牧,送礼物的人上门了。”

乔瀚宽大的手掌在祝稳头上轻拍了几下,吩咐下属把他们两个带到后面去。

“去请姓祝的进来吧。”乔瀚目送着被送进去的牧恩和祝澈,眼底里浓烈的情绪终究是泄露了,手掌在裤子侧边攥成拳。

乔瀚转身坐回上位,正对着门口,等人进来。

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侧传进来,祝稳带着人进了大堂,看清端坐在上位的人,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

祝稳听他那句“牧牧”,不自觉眉心微微一拧,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牧恩和祝澈的身影:“既然是请,那就不多打扰了,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

“呵呵,祝总,接人可以啊,不过最近祝总动了点别人的东西啊?”

乔瀚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气氛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往腰间摸着。

祝稳向后打了个手势,“乔总,这次是祝氏的人拿错了东西,连本带利,祝氏都会送还回去。”

听他这样说,乔瀚从座椅上站起身,双手轻拍了几下,“啪啪啪”,点头赞许道:“祝总爽快人,客人已经送回去了,祝总也请回吧。”

祝稳面色一凝,转头带着人就快步往外走去。

车子在路上疾驰,祝稳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坐在前排的林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老板的神色,想起最近生意场上和乔氏的纠纷,不由得在心里为太太捏了把冷汗。

“喂好的,叫医生来,给小少爷检查。”

林秘书接起祝宅打来的电话,管家说小少爷被人昏迷着送到门口。

"家主,小少爷到家了,但是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挂断电话,林秘书转身向坐在后座上的祝稳汇报。

“嗯,把后续的合同都截断,赔偿金按约赔付,还有里斯航道的货运量分给乔氏三成。”

祝稳捏了捏戴着婚戒的指骨,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是叠戴的双戒,双戒的另外两枚分别在祝家的夫人和太太手上。

回到祝宅,管家赶紧迎上来,“家主,小少爷摄入了小剂量的迷药,刚刚已经清醒了。”

进了祝澈的房间,半大的孩子恹恹的靠坐在床头,迷药的剂效还有残留。

“爹地。”

祝澈看到他爹地进来,唇角一抿,眼底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强撑了半天的坚强终于发泄出来。

祝稳俯身揽住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爹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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