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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S尿在美人老婆的X里(1 / 11)

邱徽进了卧室,墙角的地灯开着,自下而上打起荧荧的光。

他知道这是那人的习惯,房间里总留点光亮,牧恩在这个房间谁教的时候总会戴上眼罩,他不习惯,但是邱徽却早已习惯,即使是一个人在外出差,也会留上一盏灯。

祝稳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邱徽走到另一侧,掀起被角,慢慢移到他身边躺好,开口说道:“给恩恩上药了,今晚他在隔壁睡。”

“嗯,睡吧。”祝稳抬手给人掖了掖被角,回道。

过了昨晚,邱徽和牧恩没再被整日关着,邱徽跟着祝稳回了公司,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

只是牧恩没再回医院,他没说,那人也没再提。

没过几天,就是祝家的小少爷祝澈的生日,每次生日都要在祝家本家办宴。

这是祝家家主祝稳唯一的孩子,自然万众瞩目。

不过祝稳也没瞒着祝澈的生母是谁,公开宣布了邱徽的身份,这也让很多外人猜测,邱徽能到这地位肯定有母凭子贵的缘故。

大家族里的弯弯绕多了去了,人人都是谈论者,也都是谈论的对象,要是在意的话,那可就真是在意不过来了。

祝澈生日这天,祝稳他们三人下午早早的就回了本家,宴会时间开始得早,不过这是给外人看得,是必要的往来和客套。

应付完送走那些来会的人,这祝家小少爷对外的生日宴会算是结束了。

然后才是家里人给孩子过生日。

在偏厅的餐桌上早就备下了几道家常菜和蛋糕,是邱徽亲自下厨做得,还端上了一碗面。

“小澈,先尝尝面。”邱徽把面放在祝澈手边,让他先把面条吃了。

看着眉眼间像是复制般的两父子,邱徽从来没有后悔当年拼死留下的祝澈,尽管对这个孩子的存在私心多于本能。

“爸,真好吃,我刚刚站得脚都酸了,每年都是这些人,说同样的话,真没意思。”

也不怪小孩子抱怨,每年生日宴虽说他是主角,但是来往的人都是奔着祝家当家人来得,反倒是对过生日的人多有疏忽。

邱徽心里有点不落忍,安慰道:“吃碗面,爸爸们都给你准备了礼物,保证是你喜欢的。”

这句话勾起了祝澈的好奇心,猜了几个都问不出答案,一时饭间桌上都是这两父子的笑谈闲聊。

其他两人只是陪坐着,刚刚宴会上有不少人来贺酒,陪在祝稳身边的牧恩喝了不少,这会儿觉得劲上来了,歪斜着身子用半个手掌撑着额头,目光早没有了焦点。

“家主,我看恩恩酒劲上来了,先让他回房间?”

邱徽手上给孩子夹菜的动作没停,看到自己身边坐着的牧恩面色陀红,就提醒了祝稳一句。

其实祝稳早就看出来了,那人酒量浅,晚间宴会上随着喝,有点过了度。

“我先带他回房间,你陪小澈吃完饭再来。”

祝稳留下这句话,就将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的人打横抱起。

“爹地、祝爸晚安。”

看到他爹地的动作,祝澈也停下夹菜的筷子,抬头说道,他看到祝爸浮着红晕的脸颊顺着动作紧紧贴着爹地的侧颈,无意识的睡着。

祝稳将人揽在胸前,醉了的人老老实实的,少了清醒时的无声对峙。

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牧恩虚软着身体,任由人摆弄。

祝稳将人抱进早已放好水的浴缸里,把人牢牢制住在身前,给他冲洗身体。

牧恩是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的,刚刚泡得热水澡解了点醉意,只是酒精残留的晕眩感还没散尽,让他有点迷糊。

头发丝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打散摩擦,一层层的热风吹进发根深处。

“不吹了老公,想睡觉。”牧恩眼都没睁,就斜着身子要往身后男人怀里钻去,嘴里还低低喃着。

微杂的噪音停下了,祝稳低头看着双手环住自己腰腹处的人,抚着他蓬松密实的发丝,问道:“你叫得是哪个老公?”

腰腹处的双臂骤然一紧,牧恩不敢置信的抬头,直直的对上了祝稳深沉的眼眸。

还没等他完全从怀抱的动作中脱离,就被人拉住双臂,压在了头顶,两人姿势上下对调,牧恩被牢牢压在了身下。

“这几天,我多了些记忆,想知道是什么吗?”祝稳面色微沉,与身下人对视着,开口道。

牧恩听他这样问,就明白了原来今晚吹头发的温存是刻意为之。

多得记忆是那人的,是那人出现后的记忆。

“我叫得是你,老公,都是你。”

牧恩的嘴角慢慢牵起一抹笑意,感受着手腕处加重的力道,忍痛轻声说道。

祝稳听他这样说,反倒直起上半身,意味不明的回了他个笑容。

“把腿掰开,想操老婆的小逼了。”

双腿大大张开,牧恩用手臂揽着腿弯,往自己的上半身压着,屁股被两个枕头高高垫起。

粗长的阴茎直出直进,囊袋在高速的撞击间发出扑通扑通的肉感,肛口处已经堆起了一层白沫,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汁液。

“啊恩啊哈啊啊啊”,牧恩死死掰住双腿,浑身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打颤,指尖哆嗦着捏着小腿外侧。

“啊哈老公受不受不了了,射给我给我”

祝稳手掌用力,撑住身体,快速的摆动腰腹,打桩的动作丝毫不停,穴道里不应期的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

本就醉酒的牧恩体力跟不上,嗓子里带着哭腔叫喊着,汗珠泪珠落了一脸,却也没换来任何怜惜。

祝稳射给他的时候,牧恩已经哼不出什么动静了,胳膊腿都细嗦嗦的抖着,肚子和胸膛上满满都是自己那根东西射的精液。

“老婆,夹紧逼,别漏一床。”

祝稳伸手拍了拍意识不清醒的人,提醒道,身下用力,将软了一点的东西又往穴道里深处送了送。

一股强劲带着热意的水流冲进牧恩身体深处,“啊啊啊啊”,小腹处慢慢鼓起一道弧度,盛满了祝稳混着酒味的尿液。

牧恩双手捂住自己鼓起弧度的小腹,眼底的泪滚落沾湿耳边,将恐惧和恨意都关进了闭紧的双眼。

床上混乱一片,湿答答的液体在床单上大片的晕开,邱徽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没关紧的浴室里传出肉体撞击声和呜咽求饶声,邱徽出门吩咐佣人去把床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佣人的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房间。

邱徽听着浴室里不曾断绝的声音,也扯着领口的扣子进了浴室。

温热的淋浴打在磨砂地砖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白雾,牧恩整个人反身被压在墙面上,身后的穴口被磨得艳红,痛意早就多过了快感,可就是这样,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放过他。

“疼老公恩恩疼,真的好疼。”

牧恩讨好得仰头向后,去亲吻祝稳的下颌,用温热的唇舌啄吻,希望能换来一丝喘息。

祝稳突然感到肩膀处被贴上一片暖意,侧头看去,是赤裸的邱徽。

“阿徽也想要?”祝稳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裂开的那道口子都是水意,摸了一手滑腻。

“想,小狗想要主人,那里痒。”

邱徽吻上祝稳的锁骨,还放肆的用牙齿叼皮肉磨着。

身下随着穴里抽插的手指摆动,紧缩着穴道,去挤压在穴里作乱的指尖。

“想要就要说清楚,阿徽忘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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