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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美人老婆后X被C花摄像机记录(1 / 13)

从那天晚上开始,牧恩和邱徽被关进了两个房间,房子的隔音非常好,他们也不知道彼此发生了什么。

公司都传祝总最近脸色差得吓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好几天没看见邱总了。

医院那边也联系不上牧恩,几次重要的医疗会诊都缺席,就像前五年一样,再也不出现在医院。

算算日期,今天该是祝稳和牧恩的结婚纪念日了。

祝稳今天回家早,去房间里把他们两人都放出来。

桌上除了饭菜,还摆了鲜花和蛋糕。

“坐,还记得吗?五年前的今天,我们三个以法定形式结合。”

祝稳没有坐,端着酒杯绕到牧恩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

然后他起身,对着对面的邱徽遥祝一杯,利落的干了。

牧恩不想理会他的行为,嫁给他的手段确实不光彩,而且这里面牧恩也不是毫不知情的。

祝稳觉得他手段下作,算计了他,让他不得不拉下脸面去娶他做祝太太。

在祝家看来,十个牧家都不够看得,可就是在祝家要更上一层的关键时刻,有人竟敢拿着视频来威胁。

牧恩救了牧家,却困住了自己。

后来种种,却也罪有应得。

要不是半年前的那场意外,牧恩早就认命了,祝牧联姻,以牧恩一人,换牧家百年,只要祝家在,因着这层关系,也再无人敢低瞧牧家。

那人来得突然,却又走得突然。

时至今日,牧恩还是觉得不真实。

自己曾经的怨怼冲他发泄过,也是他带着悔和歉送自己重新进入理想,明明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却全都认下。

“在想什么?老婆。”下巴被高高抬起,一样的面容和语言,在这人眼中却只看见了嘲弄。

许是牧恩的目光太专注,男人恼羞成怒,厉声道:“你在看谁?”

偏偏牧恩还不知所谓的吐出:“他”。

“你找死?”

淬了冰的语气砸下来,宽厚的大掌毫不犹豫的握紧牧恩前颈,用力的收紧。

手指感受着摸脉越来越剧烈的鼓动,手里的人面色憋闷,“唔唔唔”牧恩的手臂无意识的扑动。

“主人!”

邱徽凄厉的叫喊让祝稳稍稍松了点力道,偏头看向他,眼底里嗜血的凶煞看得邱徽心惊。

牧恩借着这个空挡缓了口气,双手握住掐着他脖子的手臂剧烈的咳嗽起来,还没等咳几下,就被那只手臂扬起,整个人被甩在地面上。

“咳咳咳咳”,绛红色的指痕慢慢浮现,牧恩的胸腔被突如其来的氧气充满,整个人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能够感受到刚刚脖颈上的手劲,是真的要掐死他。

“咳咳家主,我错了咳咳”,牧恩双手扯住祝稳的裤脚,以跪立的姿势将整个上半身贴近他的腿面,泪眼婆娑的仰视着高大的男人。

呜咽的语气说着软话,趁着男人没再次发难。

被关进房间的这几天,祝稳没有动他,只是将他身上所有的脆弱点贴上了电极片,逼他面对着彻夜架起的摄像机,一遍遍说着这半年的事情,包括所有细节。

祝稳会坐在摄像机之外的空间里,对他稍有含糊的表达,就用突然释放的电流提醒他。

即使电极片已经被撕了下来,但是深入肌肤的幻痛还在。

双腿被紧紧的环住,牧恩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向他服软,祝稳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头顶,神色肃穆,让站在一旁的邱徽捏了一把冷汗。

“去,把相机架起来”。

祝稳抓了一把身前人的顶发,将他扯开一臂距离,听不出情绪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牧恩听他这样说,认命的起身,按照他的要求把相机架在桌边。

刚把相机摆对位置,就被人在身后压着后脖颈摁到了桌面上,颧骨重重的摩擦着亚麻料子的桌布,生疼。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跪着掰开后面的洞。”

又一个指令下达出来,牧恩不带一丝犹豫的扯开自己身上披着的浴袍,赤身裸体的摆好姿势。

腰臀部下压后翘,侧脸枕在桌面上,双手伸到腰后,扒住臀部牢牢的分开,靠着膝盖和肩颈处维持好动作。

邱徽直愣愣的站在另一侧,看着对面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不敢再言语。

“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翕乎间露出缝隙,正在被粗粝的枝干戳刺,激得臀面上浮起一层凸起。

一根根枝干戳进肠道,扒在臀侧的双手越来越吃力,膝盖也跪不住了,高高翘起的臀前后动了几下,“啪”,“发什么骚?”一记劲狠的巴掌抽下来。

“啊”,牧恩额头点桌,勉强没摔倒。

一片水意顺着这巴掌的劲,撒在牧恩的腰处,下午送来的那束花为保持新鲜喷了水,这会儿全绽放在窄小紧致的后穴里。

祝稳拿着手里的花,一枝一枝往那穴口里送去,插得高低有致,甚至还左右错落开位置。

这样的画面被身旁的摄像机实时的记录下来,臀面印着艳红巴掌印,高高翘起露出的后穴成了花瓶口,高高低低的插着十余枝红玫瑰。

这就是牧恩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开场。

将手里的鲜花尽数插完,祝稳就没再管跪伏在桌面上的人,只当他是一樽花瓶。

邱徽拿着药膏想要给牧恩的后面上药,却被他拦下了:“给我吧,我自己来。”

牧恩语气淡淡的,面上浮现出丝丝隐忍的神情,想是后穴里有被刚刚粗糙的花枝磨出了伤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伤过,这些年,两人互相上药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恩恩,伤在后面,还是不方便,我来吧。”

邱徽没给他药膏,刚毅周正的脸庞上都是关心,牧恩看他这样,对自己刚刚在心底里对他的恼意瞬时消散,是自己又看不清眼前的处境了,竟然因为邱徽的话,开始无端的迁怒于他。

转头上身趴进喧软的布艺沙发里,屈膝抬臀,把身后被磨得红肿糜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微凉黏腻的药膏被一根软硬适中的上药器带进穴腔内部,牧恩的呼吸重了几度,穴道里有不少被剐蹭出来的小口子,粘上药膏在丝丝缕缕的散发着痛意。

牧恩浑身崩得紧紧地,好久没伤在这处了。

整个穴道和穴口被细细地上了一层药膏,邱徽还拿了两粒消炎药,递到牧恩嘴边,让他就着温水吃了,预防伤口发炎引起高热。

“谢谢。”牧恩吃完药,对着照顾他的邱徽真诚的道谢,也是为刚刚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龃龉致歉。

邱徽倒也没在意,他也能感受到刚刚两人之间的摩擦,但是他知道牧恩很聪明,如果说谎的话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倒不如说实话。

对于那个突然离开的人,邱徽也不是无动于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他说自己是二十岁的他,邱徽第一次听到时,攥拳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多年未曾有的失措和惊慌萦满心头。

二十岁的祝稳是什么样的人呢?祝家的嫡长子,是偌大祝家家业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邱徽连仰望的资格有没有的存在。

若不是祝家当年的那场家族叛乱,逼得祝稳在没有完成国外学业的情况下就躲进军队以求自保,他和祝稳,此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听孤儿院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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