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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N老婆的BX、给美人老婆带R夹和塞跳蛋(2 / 14)

祝稳眼里的抗拒明晃晃的展示着,让邱徽和牧恩看得心惊。

两人后知后觉的对视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

“因为什么?”这句话直直的问向医生,主任医生赶忙翻开病历本。

“回家主,您并未有任何外伤,上一次晕倒与现在隔了半年多了,但是但是根据您的检测结果,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像是某类精神性疾病突发症状。”

医生斟酌几番,还是下了定论。

“精神性疾病?你说我已经晕了一次,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祝稳凌厉的眼神看向医生,嗓音低沉,质问道。

“这这是正常的临床表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得人格分裂,主次人格完全独立,一般一般不会互相干扰。”

“目前人格分裂症是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用心理手段辅助,治愈的可能几乎几乎没有。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

祝稳听他说完,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祝稳沉默的坐在病床上,牧恩和邱徽站着,没人主动打破此时的静寂。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三人从医院回到家里。

回去之后,祝稳率先上了楼,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牧恩和邱徽在厨房里准备了晚餐,从早上发现祝稳晕倒在楼梯口就去了医院,一直陪到现在,三人一天没吃东西了。

“恩恩,主人回来了,这个是真正的主人。”

邱徽洗着手里的青菜,一点点捋顺叶子。

切着牛肉的牧恩手里的动作一顿,简单的回了句:“嗯”。

晚餐是邱徽上去敲门叫得人,还是没有人提起医院的事情。

餐桌上也没有了互相夹菜的动作,每个人都顾好自己,像前五年一直以来的那样。

牧恩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人说再过几天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已经准备了惊喜。

冲进碗底的水花四溅,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了。

收拾好厨房,牧恩刚刚上到一半楼梯,就听到甩鞭子的声音。

他赶紧循声进了卧室,只见邱徽上身赤裸,原本穿在身上的毛线衣被扔到一旁。

直身跪立,手臂翻握后背,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听到牧恩推门进来的声音,祝稳停下甩鞭的动作,直直的向他看来,狠厉的眼神让牧恩熟悉。

“过来。”

牧恩一步步走过去,刚站定,就被一把撕开胸前的衣服。

乳肉、锁骨上的红痕无处藏匿,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原来,他是看到了这个吗?

“好,真好,视频呢?给我看看。”揪着牧恩脑后的发丝狠狠向后扽。

“没拍,他说再也不会拍了。”牧恩忍着痛,盯着祝稳因怒火扭曲的脸,一字一句说完。

邱徽听他这么说,直觉要出事,忍着身后的鞭痛,膝行着往祝稳身边凑,嘴里喃喃道:“不是别人,也是您啊主人。”

松开手里的发丝,低头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狗,抚上他的侧脸,轻声问道:“你认出主人了吗?”

邱徽被他问得一怔,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说。

他神情急切,刚想要再开口,却被祝稳一把捂住了嘴,“嘘,不要说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牧恩和邱徽被关进了两个房间,房子的隔音非常好,他们也不知道彼此发生了什么。

公司都传祝总最近脸色差得吓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好几天没看见邱总了。

医院那边也联系不上牧恩,几次重要的医疗会诊都缺席,就像前五年一样,再也不出现在医院。

算算日期,今天该是祝稳和牧恩的结婚纪念日了。

祝稳今天回家早,去房间里把他们两人都放出来。

桌上除了饭菜,还摆了鲜花和蛋糕。

“坐,还记得吗?五年前的今天,我们三个以法定形式结合。”

祝稳没有坐,端着酒杯绕到牧恩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

然后他起身,对着对面的邱徽遥祝一杯,利落的干了。

牧恩不想理会他的行为,嫁给他的手段确实不光彩,而且这里面牧恩也不是毫不知情的。

祝稳觉得他手段下作,算计了他,让他不得不拉下脸面去娶他做祝太太。

在祝家看来,十个牧家都不够看得,可就是在祝家要更上一层的关键时刻,有人竟敢拿着视频来威胁。

牧恩救了牧家,却困住了自己。

后来种种,却也罪有应得。

要不是半年前的那场意外,牧恩早就认命了,祝牧联姻,以牧恩一人,换牧家百年,只要祝家在,因着这层关系,也再无人敢低瞧牧家。

那人来得突然,却又走得突然。

时至今日,牧恩还是觉得不真实。

自己曾经的怨怼冲他发泄过,也是他带着悔和歉送自己重新进入理想,明明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却全都认下。

“在想什么?老婆。”下巴被高高抬起,一样的面容和语言,在这人眼中却只看见了嘲弄。

许是牧恩的目光太专注,男人恼羞成怒,厉声道:“你在看谁?”

偏偏牧恩还不知所谓的吐出:“他”。

“你找死?”

淬了冰的语气砸下来,宽厚的大掌毫不犹豫的握紧牧恩前颈,用力的收紧。

手指感受着摸脉越来越剧烈的鼓动,手里的人面色憋闷,“唔唔唔”牧恩的手臂无意识的扑动。

“主人!”

邱徽凄厉的叫喊让祝稳稍稍松了点力道,偏头看向他,眼底里嗜血的凶煞看得邱徽心惊。

牧恩借着这个空挡缓了口气,双手握住掐着他脖子的手臂剧烈的咳嗽起来,还没等咳几下,就被那只手臂扬起,整个人被甩在地面上。

“咳咳咳咳”,绛红色的指痕慢慢浮现,牧恩的胸腔被突如其来的氧气充满,整个人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能够感受到刚刚脖颈上的手劲,是真的要掐死他。

“咳咳家主,我错了咳咳”,牧恩双手扯住祝稳的裤脚,以跪立的姿势将整个上半身贴近他的腿面,泪眼婆娑的仰视着高大的男人。

呜咽的语气说着软话,趁着男人没再次发难。

被关进房间的这几天,祝稳没有动他,只是将他身上所有的脆弱点贴上了电极片,逼他面对着彻夜架起的摄像机,一遍遍说着这半年的事情,包括所有细节。

祝稳会坐在摄像机之外的空间里,对他稍有含糊的表达,就用突然释放的电流提醒他。

即使电极片已经被撕了下来,但是深入肌肤的幻痛还在。

双腿被紧紧的环住,牧恩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向他服软,祝稳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头顶,神色肃穆,让站在一旁的邱徽捏了一把冷汗。

“去,把相机架起来”。

祝稳抓了一把身前人的顶发,将他扯开一臂距离,听不出情绪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牧恩听他这样说,认命的起身,按照他的要求把相机架在桌边。

刚把相机摆对位置,就被人在身后压着后脖颈摁到了桌面上,颧骨重重的摩擦着亚麻料子的桌布,生疼。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跪着掰开后面的洞。”

又一个指令下达出来,牧恩不带一丝犹豫的扯开自己身上披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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