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稳一巴掌拍在牧恩臀上,打得他一激灵。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带上了一对通电乳夹,牧恩不敢置信的看向邱徽,邱徽则完全表示这是指令,根本不是自己做主的。
拉着中间的链条,往下扯了扯,将怀里的人一把按到在床上,又将邱徽拉倒在牧恩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威胁道:“咬着恩恩的链子,敢松口就给你抽肿穴。”
说完就一把将邱徽摁下,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手里撸了两把阴茎,就冲进了邱徽窄小的阴穴。
破开一层层软肉,密密麻麻的挤压着阴茎,堪堪进到最里面,再往里顶,就听见邱徽沉闷的哼声,这是受不住了。
“咬好。”拍拍手下的臀,淡淡的命令道。
挨过最开始的几下抽送,穴腔里的水意变得明显,一进一出间都带出汁液。
“唔嗯哈”,下身被粗长的阴茎堵的得满满的,即使多年,邱徽还是不适应用窄小的阴穴承受欲望。
祝稳腰腹发力,一下又一下的捅进去,胯骨与饱满的臀肉相撞,扯得牧恩胸前的链子生疼。
“阿徽可要轻点扯,要不然恩恩可是会咬人的。”
祝稳捡起旁边的几颗跳蛋,一股脑都给牧恩塞了进去,打开最大的开关,远远的将遥控器扔了出去。
“你拿出来”,牧恩没想到突然被发难,身上的邱徽被操弄得往前耸动,链子被死死咬在嘴里,随着他不自觉的仰头高高扯起。
后穴里被塞了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牧恩上下失守,只得牢牢搂住邱徽的后背,这才缓和些胸前的刺激。
邱徽的阴穴被彻底操开,一缕缕拉丝的粘液粘在两人的交合处,穴口被磨的殷红如血,大大张开的穴带着高速撞击产生的白沫包裹住阴茎,每一下贴合有分开,都恋恋不舍。
“唔嗯”,邱徽再也抑制不住呻吟,高高拱起脊背,腰腹部连续痉挛,撑在牧恩身侧的手掌都打着摆子,要不是祝稳把着腰,就要一股脑栽下去。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邱徽被一把拉进怀里,咬着的链子猝不及防被扯开,牧恩双手护胸疼弯了腰。
祝稳死死的将邱徽钉在自己的阴茎上,一股股精液打进穴腔。
邱徽脑子一片空白,穴道急速的抽搐,夹得祝稳爽死,双手牢牢抱住怀里止不住痉挛的身躯,握住他的阴茎替他打出来。
射出的精液高高抛下,不偏不倚全都落在了牧恩身上,祝稳挑起一指,“尝尝自己的味道”,说完便将手指送进了邱徽嘴里。
安抚好邱徽,将人仰躺放在一侧。
祝稳居高临下盯着侧身护着胸脯的牧恩,“恩恩乖,老公看看破了没?”
被强力拽下来的乳尖高高肿起,祝稳轻轻的含进嘴里,用湿润的舌尖一点点戳弄。
左右交替,“嘶轻点”,牧恩抬起手臂砸向他。仔细看右侧乳尖上有个小孔,是结婚第二年的时候,祝稳给他打得,还逼他带了一段时间的乳钉。
后来祝稳弄这里的兴致淡了,他自己拿下来,男人看见后也没说什么。
“后面难受,给我拿出来”,牧恩引着他的手往身后探去,几条黑色的线紧紧的挤压在穴口,高速震动的跳蛋从最开始的快感慢慢成了负担。
抓起一把绳线,祝稳往外拉了一把,又迅速的伸进去两根手指将跳蛋抵到深处。
“唔”,这一个动作激得牧恩脖颈高高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这让祝稳得了空子,张嘴就叼起喉结用牙齿细细的磨着。
看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伸手拿回控制器,将跳蛋尽数关了。
“自己排出来,给你三十秒,要不然今晚就开着睡觉。”
祝稳将手下的臀拍得啪啪作响,白皙的肤色印着横乱的指痕。
听他这么一说,牧恩伸手揽上他的脖颈,肠道发力,将那几个作乱的东西赶紧排出体外。
牧恩不敢松气,怕时间不够用,脚掌用劲蹬着床单,没一会儿,几个滑溜溜的跳蛋接二连三
的就出来了。
卸了力的牧恩全靠祝稳撑着他才没摔进床褥。
“还要不要?”
祝稳手里撸着又硬起来的阴茎,超牧恩晃了晃。
牧恩抬脚就踹向他的腹部,翻身就要往被子里躲,“滚,我来不了,找你另一个老婆去。”
侧脸看了看歇着的另一个老婆,那人更是连眼都睁不开了,祝稳认命,自己去冲了个澡。
两个老婆在浴缸里泡着,祝稳在外面负责更换床单,打扫干净战场。
祝稳已经熟悉了去集团露面,也参与项目运行,虽说失去记忆的底子差,好歹私下里也玩命补。
也没人看出现在的祝稳有什么不同,顶多是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祝总最近心情不错。
祝稳确实心情不错,工作顺心,家庭美满,性生活和谐,没有再让他心情更好的事情了。
这一大早上起来,先给旁边躺着的俩老婆一人一个额头吻,再去厨房准备早餐。
昨晚三人又厮混了半宿,那两人掩在被子下的身体红痕遍布。
要说补知识,不仅仅是商业知识,祝稳私底下在书房也把电脑上以前存的东西看了个遍。
虽然很多画面他都是一边看,一边皱眉头,心疼他的亲亲老婆们被那样对待,但是不得不承认,祝稳还是会有反应。
但是上了床,他是绝对不舍得那么对老婆的。
祝稳做完早餐,刚要上楼去叫人吃饭,还没等踏上楼梯,脑子里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
脚下的步子没了准头,祝稳直直的倒向一旁。
鼻腔里尽是消毒水的味道,祝稳眉头紧皱,慢慢睁开眼睛。
入眼处是大片的白,“家主你醒了?恩恩,叫医生。”是邱徽的声音。
大脑还不甚清醒,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数个声音在耳边放大,吵得祝稳心里烦躁。
“都他妈闭上嘴”。
一句怒吼发出,耳边声音消失了,祝稳也像是冲破了什么,意识开始清晰。
床边围满了穿白大褂的医生,祝稳大多数比较熟悉,是祝家养得医生。
除了医生,身边也站着邱徽和牧恩,两人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了?”祝稳抬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针,问道。
“你早上晕倒了,昏迷一天了。”牧恩抬手去碰他的额头,却被祝稳侧头躲过。
祝稳眼里的抗拒明晃晃的展示着,让邱徽和牧恩看得心惊。
两人后知后觉的对视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
“因为什么?”这句话直直的问向医生,主任医生赶忙翻开病历本。
“回家主,您并未有任何外伤,上一次晕倒与现在隔了半年多了,但是但是根据您的检测结果,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像是某类精神性疾病突发症状。”
医生斟酌几番,还是下了定论。
“精神性疾病?你说我已经晕了一次,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祝稳凌厉的眼神看向医生,嗓音低沉,质问道。
“这这是正常的临床表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得人格分裂,主次人格完全独立,一般一般不会互相干扰。”
“目前人格分裂症是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用心理手段辅助,治愈的可能几乎几乎没有。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
祝稳听他说完,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祝稳沉默的坐